房门敞开,清风携着院中淡淡的花香拂过。
我心惊胆战,生怕有人瞧见。
“吕伯渊,你先放开我,有话可以好好说。”我忐忑不安,控制不住声音里的颤抖,“雨眠该回来了……”
“他咬你时,你也这样害怕吗?还是你独独怕我?”吕伯渊恍若未闻,将下巴抵在我肩头,轻轻摩挲,温热的气息透过轻薄的衣料,肆无忌惮地撩拨,“我以为你胆小,时常怕吓着你。却原来你不怕盛青山,不怕萧景宸,独独不肯近我,为何?在你眼里,似乎只有我是没有感情的怪物?我比萧景宸更像个怪物?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避我如蛇蝎?”
我心头一凛,蛊发时盛青山在颈窝留下了些微痕迹,我用衣领遮掩着,没想到还是被他瞧见,急忙辩解,“不是你想得那样。”
“嗯,”他轻声低语,语气中隐含醋意,“那是什么样?”
“……”我说不出口,正欲挣脱,被他再次扯了回来,顿时失去平衡,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扑倒在他身上。
“是这样?”他扣住我的腰肢,目光深邃,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意,“然后呢?”
面对面,我虽慌乱,却似乎找回些勇气。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我半撑起来,气恼地看着他,“你以什么身份问我?与你有婚约的是萱乐,你处处捉着我不放,难道要享齐人之福?”
他皱眉,神色中闪过一丝懊悔,“此事是我失策,日后定会给你个交代。”
“谁要你交代?!”我意欲抽身,却被他紧紧扣住,“吕伯渊,你清醒些!圣上将盛青山送到回春堂是何用意,你难道不明白?即便没有圣旨,我与他种下了同心蛊,命运相连,你不肯放我又如何?”
“倘若没有圣旨,也没有蛊呢?”他牢牢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要洞穿我的灵魂,“姜文君,若没有这些,你可会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