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他问得太真,我心中狂跳,良久才找回声音:“你有解蛊之法?”
他凝视着我,语气偏执,“说你选我。”
“我不会选你。”我强作镇定,冷声道,“你若用你自己的身体乃至生命、用解蛊来威胁我,要我服从你。我不愿与你在一起。”
吕伯渊眉心紧锁,眼中闪过一抹痛楚,“我何时威胁过你?我确实引季善安去为我传话,可你若心里没有我,大可不管我的死活,这是威胁?我是说没有别的法子,可你若不在意我,全可不听不信,这是威胁?你给盛青山准备客房,留萧景宸用饭,将我撵回来,我四肢百骸每一寸皮肤都在嫉妒,白天黑夜嫉妒得想要疯魔,我想要你选我,这是威胁?姜文君,你到底怕什么,总要将我拒之于千里之外?你敢说你心里一点也没有我?”
我愣愣地望着他,身体里仿佛有什么在无声地碎裂崩塌。细碎的光影,在脑海中无序地漂浮晃动,以至于唇齿相触的瞬间,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待我恍然回神,吕伯渊已轻而易举地撬开了齿关。温热的气息瞬间填满了彼此间的空隙。
“唔……”我急忙后撤,却被吕伯渊的手掌阻住了去路。
他一手扣住我的脖颈,一手按在我的背上,明明在不容抗拒地掠夺,又似是温柔地诱我深入。
一股陌生的钝痛于胸口悄然蔓延,仿佛有什么要破土而出。
我猛地清醒过来,呼吸变得急促而凌乱,双手胡乱地推拒他。
终于,他放松手臂,让我得以喘息。
“呼……呼……”心头尖锐的痛感让我无力地伏在他的胸膛,大口大口的喘息,伴随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鼓动着我的耳膜。
“那么痛吗?”吕伯渊语气莫名,关切中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说话间温柔地捋顺我被他揉乱的发丝,“若无情动,不会引发同心蛊。它可比你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