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林绛雪也走了过来娇滴滴。笑盈盈道:“娘。”宝相夫人道:“此去龙潭虎穴可有何想法感受?”
绛雪道:“今天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法力无边,神通广大的修士不在少数,现在才知道以前的自己大鹏展翅恨天低,初生牛犊不怕虎。”
宝相夫人宠溺道:“知道就好哈哈哈。”萧逸尘从百宝囊里掏出穿云幡来递给宝相夫人道:“母亲大人,现在铁刹山黑水宫已经被捣毁,小婿现在交还法宝”。
宝相夫人嘴上说着不要,已经伸手就拉过去:“好好,哪我就收下了。”三个人一路说说笑笑,宝相夫人突然问:“华山老尼哪里去了?”
林绛雪道:“老前辈回去了,日理万机,华山派事务繁忙所以不辞而别,让我转告母亲一声。”
宝相夫人道:“我现在忘性真大,刚说过的话就忘记了。”到了大殿,查点人数,六个弟子在战斗中毙命,带伤残躯者十几人。
宝相夫人道:“绛雪你去安慰一下大师姐陈思琪,为娘怕她一时想不开,心里堵了一个疙瘩。”
“是,孩儿这就去办。”林绛雪便去了陈思琪住所,一个单独小院子,四周都是竹子柏树,十分清幽寂静。
篱笆门没有关,绛雪迈步进了小院,两边靠墙栽种着奇花异草,清香扑鼻,蝴蝶蜜蜂在里面穿梭徜徉,穿花蛱蝶深深见,点水蜻蜓款款飞。
绛雪微笑道:“看来大师姐志趣不俗。”话音刚落,里屋传来娇滴滴一嗓子:“何人在我院子里喧哗?”
只见一女子缓缓走来,长发披肩,脚步轻盈,杏脸桃腮带泪痕。绛雪道:“师姐,妹妹来看你了。”
话说陈思琪差点被妖道王归荪强奸,幸亏萧逸尘及时赶到救了她,宝相夫人对林绛雪道:“雪儿你大师姐摊上这种窝囊事儿,心里一定堵得慌,你去开导一番。”
“是,女儿马上就去。”
林绛雪到了陈思琪住处,见大师姐憔悴的样子:眼窝深陷其中,披头散发,腰围整个瘦了一大圈。林绛雪有点于心不忍,心中暗骂杂毛儿妖道王归荪,把自己敬爱的大师课折磨成这个样子。
林惊绛雪挨着陈思琪坐下道:“师姐碰上这种事情,一定要往宽处想,千万保重身体。”陈思琪闻听此言,面无表情、心如死灰,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呆呆的望着窗子外面的竹子发愣,刚刚下过雨,有诗为证:
绿竹半含箨,新梢才出墙。
色侵书帙晚,阴过酒樽凉。
雨洗娟娟净,风吹细细香。
但令无翦伐,会见拂云长。
林绛雪叹了一口气:“师姐咱们别这样好不好,我们去外面看竹子。”陈思琪不为所动,如木雕泥塑一般。林绛雪强行拉着大师姐到了小院子里面,雨过新晴,不远处传来一阵蛙鸣。
一连好几天陈思琪发呆不止,沉默寡言,林绛雪没有办法只好陪如影随形着大师姐,食则同桌寝则同床,如影随形。
一个月后经过林绛雪耐心开导,陈思琪终于打开了心扉,变回来那个乐观开朗、大说大笑的陈师姐。
一天萧逸尘找到宝相夫人道:“母亲大人,小婿要回长春谷玉虚剑派去了,因为最近一段时间大闹黑水宫,深刻意识到自己的修为法术太差劲了,不过是一个元婴期的剑修,法力低微,想要回炉重造一番。”
宝相夫人道:“实不相瞒姑爷,咱家有一部天书,记载着不少通天彻地、翻江倒海的大神通,贤婿又不是外人何不近水楼台先得月呢,又何舍近求远必到长春谷呢?”
萧逸尘抱腕当胸:“多谢母亲大人一番好意,可小婿我意已决,不必多言。”宝相夫人见萧逸尘是王八吃年糕铁了心要离开轩辕坟。
宝相夫人长叹一声:“好吧,姑爷何时动身?”萧逸尘道:“三天后动身。”宝相夫人点点头:“好吧,既然如此完了强扭的瓜不甜,是走是留你看着办吧。”
萧逸尘二次抱拳:“多谢母亲大人。”旁边林绛雪舍不得了:“人家不要你走。”话音刚落,眼泪扑簌簌掉落如断了线的珍珠。
萧逸尘道:“雪妹有缘的话千里来相会,何况咱们已经是生米煮成熟饭的夫妻,木已成舟这是铁定事实,你就一百个放心吧。”
林绛雪扑倒萧逸尘怀里,又哭又闹又是撒娇。宝相夫人一看这种情况,自己就别杵着当电灯泡了,于是摇身一变化作一阵清风,出了紫云宫。
年轻男女拥抱在一起,难离难舍。萧逸尘闻到淡淡的体香,再看自己的狐仙娇滴滴的妻子杏脸桃腮,身段苗条,饱满的酥胸光滑如雪,肤如凝脂。
两个人于是热吻起来,颠倒鸾凤、鱼水之欢云雨之声不断,通宵达旦。到了地方露出鱼肚白,萧逸尘搂着貌美如花的妻子。林绛雪撒脚道:“到了外面我不许你多看外面的女子一眼。”
萧逸尘在林绛雪翘臀上掐了一把坏笑道:“怎么会呢,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林绛雪闻听此言,心中很是甜蜜,嘴上却道:“油嘴滑舌的东西,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好色之徒。”
萧逸尘宠溺的摸了摸林绛雪脑袋柔声细语道:“小傻瓜。”就这样两个人如胶似漆,饮酒取乐,一直到第三天平明送客楚山孤。
宝相夫人和林绛雪把萧逸尘送到宫门口,身后七八十号女弟子。萧逸尘冲大伙儿一抱拳道:“各位后会有期,告辞了。”
宝相夫人道:“姑爷一路保重,经常来玩啊,随时欢迎大门为你敞开。”大伙儿洒泪分别,林绛雪望着心上人远去的背影,恋恋不舍。
且说刀客温良从燕荡山出发赶奔远在八十多里地外的八卦山,虽然他本人飞檐走壁、蹿房越脊的轻功十分了得,但奈何道路崎岖不平,一天只能走六七里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