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突然,谢危并不知道平南王还有子母蛊这一招,他和平南王聊完燕家军北上计划后赶紧回了屋。
屋内薛定非正在午睡,房间里到处都是瓜果皮,还有几坛酒。
这薛定非还真是,活一天就不会让自己难过,受那么重的伤也不知道忌口。
谢危上前摇晃他,他转了个身子继续睡。
于是,谢危拿着匕首把子就戳他的伤口。
“啊!要死,谁啊,痛死老子了。”薛定非伸手摸着那痛意袭来的地方,睁眼就看到了一脸阴郁的谢危。
他端坐了几分:“咋啦,脸色这么不好,谈崩了?”
薛定非不知道燕家军的将领已经来了,谢危出门时只跟他说要去谈事。
谢危长嘘了一口气,说道:“薛定非,你在金陵这么久可曾听过谁给王爷养过蛊?”
“养蛊?我想想哈,此前公仪丞好像给王爷引荐过一位南疆来的巫女,怕不是她养的吧?”
“南疆的巫女?此人如今在何处?”
薛定非摆摆手:“你觉得就我如今这种境地,能知道这巫女在何处吗?”
“什么意思,你中蛊了?”
谢危点头:“不光是我,燕家军所有将领都中蛊了。”
“什么?”薛定非突然认真了起来,“你中了什么蛊?怎的如此不小心?要不要命?”
“暂时不要命,但也随时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