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具体。”你这说了和没说一样。
于是,谢危就将平南王说的关于子母蛊的用法和薛定非说了。
薛定非眉头深皱,他是真的不知道这蛊,但是他才真正地答应要和谢危脱离平南王的掌控去京城,谢危若出事,他之前设想的一切不也泡汤了吗?
“你刚说燕家军的将领们也都中了蛊,那他们也是都已经在归一山庄了?”
“嗯。”谢危本来不想把这危险的计划告诉他,可如今多一人相助也好,他便把自己的筹谋与薛定非和盘托出了。
“什么?谢危,几年不见,你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这么多人潜伏山下,他们能潜伏多久?平南王虽没了冯明宇,可其他人也不是吃素的。”
“我知晓事态紧急,本计划着在晚宴的时候就动手,可是突然出了这子母蛊的事。我可以死,可那些燕家军将领,他们不能死。”
“知道,你还将蛊服下?”
“当时也是别无选择,现在想想自己还是草率了。所以,本不想将你牵扯进来,可此事倒是非你不可了。”
“你想让我找巫女?”
“巫女和解雇方法有一即可。你在金陵这么多年,我相信你对金陵肯定比我熟悉,也一定比我有办法。”谢危捧着他,他还拿不准薛定非的性子,只觉得他会趟这趟浑水。”
“唉,造孽啊!没办法,谁让我用了你的身份,总是要还的。此事就交给我,你安心去完成你的计划,我会找到她的。”
“好。我信你。”谢危同他碰了拳,就出了门开始了后面的部署,他的所作所为被很多人关注着,所以他只能让薛定非去,而他在大战开始前都不能叫平南王有一丝怀疑,否则死的不止他,还有数万将士的性命。
不能再有人轻易为他而死了,绝不能。
所以,身处狼窝,他们必须交托自己的后背,互相依靠才能险中求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