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嗨”他一笑:“这话你就说到点上了,但我要告诉你的是这老头子健康的很!”
我更加不解道:“那你为何说我说到点子上了?”
他又神秘道:“这老汉是个行家,他有我们不知道的偏法子,使得这些死气完全影响不到他。”
“这,这不太可能吧!”我吱吱呜呜的说着,太令人难以相信了,要不是刚认识不好说,我都想直接说他是在胡扯了。
“不相信吧?”他似有所料:“别看道爷平时混,但可是有真材实料的,尤其是我这鼻子和这眼睛,那可基本上不出错的。”
“好吧,那我就相信你的话吧。”我善意的应了声。
“你心里还是不相信的是不是?”
他看出来了,我就笑了笑。
“不听道爷的话可是要吃亏的。”
我笑道:“就算你说的都对,那也跟我们没关系呀,人家和林晨他们都一起出行了好几次了,也没出什么事情呀。”
“哎,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呀!”他道了句让我捧腹的话,直接就证明他之前说的都没意义了,不过他还是认真道:“虽然多虑了,但我说的那些话可都是真的。”
“行,那我就相信道长的。”我附和了一句,但说实话我是不相信的。
聊完了这些,我和这小道长开始聊生活,聊过去的经历,其实,主要是打听他的故事,像他这样的江湖人士,虽然年纪不大,但经历之精彩是远超于我的。
他这人性格活泼,丑话说就是有点自恋,就喜欢说自己的故事和经历,我一开这话茬子,就像是打开了堤坝,他开始无尽的释放着自己滔滔江河般的道不尽的过去,从他生下来时他们家祖坟上的异像开始,好像就注定了他的不凡,前后说了一个时辰,才说到了他五岁时拜师学艺的这段过程。
听得我肚子都饿了,他依旧没说到我想听的重点上。
实话说,他口才还不错,说话也挺个性的,但就是说的太久了,我听得注意力集中不了了,这时,他还想说,就被前方顺子的惊呼声给打断了。
“呀!你们看,这里有个脑袋!”
顺子这一喊,前方的人都停下了脚步,我和这小道长也快步走了过去,同时,听见林翻粗狂的骂娘声。
“放他娘的狗屁的,这是个骷髅头而已,我说顺子,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什么叫一个脑袋,你说一个死人也行,说一个骷髅头也行,为什么要说一个脑袋,这吓得我还以为遇到脑袋乱跑的怪事了奈!”林翻虽是在骂,却是笑着在骂。
顺子是个憨厚的汉子,见他骂也不生气,反而摸摸头傻笑道:“林哥,你知道我嘴笨。”
“说的你好像脑袋不笨似的!”笑骂了句,林翻戴上手套蹲下将那骷髅头拿起来端详着。
这骸骨是个人头,但已经没有皮肉了,脑袋上有个小半个拳头大的圆洞,不知道是怎么造成的。
我向着远处看看了看,依稀能见到几根骨头,不知是不是和这是同一具尸体的。
出门不久就在这荒山野岭中碰见了人头,附近都没人烟,大家也觉得奇怪,便都围着它看。
看了看,我笑问道:“能看出什么吗?”
那小道长也道:“是呀,就是个人头而已都不知道见过多少了,还是赶路要紧。”说完对我道:“他们少见多怪,要不咋们接着聊咋们的?”
我实在没心思听他再说了,便笑笑道:“等下有的是时间,我想听听他们的分析!”
“那倒也成!”他倒是没有再逼着我听,也加入到看人头的队伍中了。
“看出什么了吗?”见几人围着看,他插了一句。
林晨也高深莫测的笑道:“能看出点什么吗?”
王馆长摇摇头,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溪水,道:“具体时间没法推测,但这尸体散在河边,可能是被山里面的水冲下来的。”
见所有人停下来围着头颅,李老汉便蹲在一旁抽着旱烟,没有说话,听了王馆长的话后,他眼睛一亮,道:“走咧,这骨头都是被前不久的一次大水冲下来的,前不久一座山塌方了,掉出来了数百具这样的骷髅架子,现在都被水冲下山了。”
“数百具尸体!”我惊讶的念叨了句。
“是咧,全都是白骨架子,没一点肉渣滓。”
我惊道:“这荒郊野岭的怎么会出现这么多尸体呢?”
小道士也疑惑道:“哎,会不会是从咋们要找的秦穆公墓里面冲出来的尸体?”
林翻眼睛一亮,道:“这倒是有可能,说不定就是那里的尸体。”
“不,数量不对!”王馆长反驳了这种观点。
“老专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数量不对?”小道士先疑惑地问了出来。
王馆长道:“秦穆公这人,大体上算是一代明君了,但对于这个人物,就像评价秦始皇一样,人们褒贬不一,究其原因,与他晚年干的一件不得民心的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