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少主怎样?”
“说不清。”
“连你也说不清楚?”
“只是不明白少主为何陷入疯狂当中,但少主血脉异常坚韧,只是神志被外物所扰,一时难以清醒过来。”
“你公孙家的医术不是堪称天下第一么?”
“休要提起公孙二字,我是十八,燕十八!”
“眼下该当如何?”
“燕七带少主离开,按照约定,先去白登,或许远离战场,对少主的神志恢复有所帮助。”
“那我们呢?”
“废话,当然是继续拖延匈奴,只是今日一战,虽无伤亡,但具都疲惫,明日早间,换三波骚扰匈奴,定要拖延到援军赶到。”
“就我们五十人?”
“就我们五十人!”
挛鞮此刻心累,哪有这般打法?咋呼着冲入自己军营里,自己还在吃饭,便冲塌了自己的大帐,未等众亲兵围剿,便失了踪影。每次都这样,还让不让本王好好吃饭?
“本王的烤羊腿哪里去了?”
“报贤王,方才被李广的一个骑卫顺势拿走了。”
“可恶,再给本王备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