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块钱,对傻柱而言,也不是个小数目,他当然不愿意赔。
可易忠海和阎埠贵都这么说,傻柱也没办法。
“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急?”
然而,傻柱刚想答应的时候,李鹤年却打断了易忠海。
本来,李鹤年是不想掺和这件事的。
但傻柱一直拿马素芹说事,李鹤年不能就这么由着他。
这种事只要开了头,以后院子里的风言风语就少不了。
“你还有什么说的?”
易忠海被李鹤年怼了一句,心里也是不太高兴,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
“我有什么说的?”
“傻柱一直拿我媳妇说事,我还不能说两句?”
“摆了几张凳子,就真当自己是法官了?”
“这是邻里调解会,不是你们的公堂!”
“傻柱打人,最次也是个民事纠纷,你们有什么权力调解?”
“……”
眼瞅着李鹤年跟连珠炮似的,众人都有些诧异。
前身在院子里也住了三年多,但从来没说过这么多话。
刘海钟一直拿着鸡毛当令箭,眼瞅着李鹤年把鸡毛拔了,当就忍不了了。
“怎么跟大爷说话的!”
“你算谁的大爷?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全,还跟我人五人六的!”
“……”
刘海钟一听,当即就拍桌子站了起来。
好在易忠海也算明事理,连忙拉了刘海钟一把。
“好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就好好说!”
“别说话夹枪带棒的!”
“事情毕竟发生在院子里,他们两个人的恩怨大家都清楚,没必要上纲上线的闹到治安所去!”
“……”
李鹤年也不是跑来吵架的,就没扯别的闲话。
“首先,我跟素芹是相亲认识的,不存在抢谁媳妇的说法!”
“素芹嫁给我,纯粹就是看上了我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外有仪姿、内有涵养!”
“跟工资房子都没关系!”
“还是刚才那句话,他为什么不害别人就害你?”
“就说那天出事,你第一时间就跑去会堂找我的茬,要不是赵科长拦着,你知道你闯多大祸吗?”
“你打许大茂,好歹是个报复!”
“你要是打了我,那就是故意伤人!”
“……”
此时,真相也不用去说了,许大茂都已经默认了泼粪的事。
如果昨天傻柱真跟李鹤年打起来,傻柱不进去是不可能的。
因此,听到李鹤年的话,傻柱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众人也是被李鹤年的这波表现给镇住了,一时间有些惊异。
—【马素芹】—
+好感等级:白色(54/100)
马素芹更是因为李鹤年镇住了场面,长了几点好感经验。
“要不是院子里的人给你兜着,早七、八年前你就进去了!”
“我住进来这么多年,哪一回开会不是三个大爷忙着给你擦屁股?”
“整天咋咋呼呼的,真闯祸了就知道装孙子!”
“有能耐你现在挑一桶大粪泼许大茂身上,算你俩扯平!”
“然后让许大茂去治安所告你去!”
“没能耐就认怂,别好像人家都欺负你一个人!”
“……”
听到这话,傻柱当即气的咬牙切齿的,但还真不敢按李鹤年说的办。
至于许大茂,听着倒是过瘾,但真被泼了粪,他可受不了。
院子里的一部分人,也是很烦傻柱跟许大茂当即就指指点点起来。
“就是!哪回开会跟他们俩没关系!”
“你有本事去打人,你有本事去坐牢啊!”
“……”
易忠海眼瞅着众人越说越激动,大有把傻柱扭送治安所的架势,当即就坐不住了。
“哪有这么说话的!”
“许大茂,你也表个态,这事儿到底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