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跟我去转转。”
我对小彩和小粟说道。
“去哪?”
小彩问道。
“跟我走就完了。”
说着我就带着她们两个走出城堡,从城堡到山下的大门是有一段路的。
当时那个实验室不可能出现在这条路上,估计是要走野路去找了。
“咱们到底是去哪里啊?这都是什么路啊!”
小彩跟在我后面抱怨道。
“去找一个门。”
我回答道。
不过我前前后后把整个山翻了一遍,也没找到实验室的入口。
奇怪了,难不成我这样干找是找不到的?
小彩和小粟早就走累了,已经坐在树下的一块大石头上歇着。
我看着天色不早了,我们竟然找了这么长时间?
“回去吧。”
我说道。
“走啦!”
小彩立即带着小粟往城堡的方向走去。
回到城堡之后,她们两个人就一起倒在床上。
“下次找到了再叫我们去。”
小彩很是不满地说道。
我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有些搞不明白。
为什么会找不到呢?
我怕是把这个山丘上每一寸土地都找过了,都没有。
而且我敢肯定我都找过了。
可能需要一些手段吧!
想到这里,我懊恼地挠了挠头。
我是不是喝酒喝傻了!
我用桖虫找不就好了嘛!
一下子有了思路,我从床上跳起来,准备再次寻找。
我跑出城堡,来到山上。
我释放出桖虫,通过我手上的钥匙来寻找能被这个钥匙打开的大门。
很快我的桖虫就有了线索,我跟着漂浮在空中,聚在一起让我能用肉眼看清的桖虫一直走到了后山。
最后我跟着桖虫来到了一片空地,桖虫就钻进了土地里面。
怪不得我找不到,原来藏的这么深。
看样子那道门是在土里了。
我让桖虫聚集在门的表面,于是便形成了一个托盘,可以直接把门上面的土挪走。
在一大块土被搬走之后,一扇铁门果然露了出来。
不过对于一个实验室来说,这样的门有些太拉胯了吧!
而且这么隐秘的门,竟然能用钥匙打开。
真是让我有些无法评价。
我用钥匙慢慢打开了大门。
里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一眼望不到头。
我慢慢往里摸索着,这还是个恐怖片,这里就应该有突脸了。
往里走了一会儿我才发现,这个走廊不是望不到头,而是往下拐了。
我刚踏上向下的阶梯,四周的墙壁突然亮了起来。
之后整条走廊都亮了起来。
谁家好人把灯的开关放在这儿啊!
刚才心里默默吐槽这个建筑的设计,就感觉到腿上一阵滑腻,之后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脚腕。
该不会真有突脸吧!
我慢慢往下看去...
果然!
一个满脸是血的人正看着我。
“你瞅啥?”
我问道。
“瞅你咋滴...”
“我去,老乡!”
“...救命”
我蹲下身子为这个将死的东北男人注入了一些桖虫,把他从濒死的边缘救了回来。
“真是谢了,哥们!”
东北男人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客气啥...”
我也回应着笑容,并且递了根烟。
“利群,来一根?”
“哦哟!可以!”
男人笑着接了过去。
“你们这是咋的了?”
我一边抽烟一边问道。
“唉!别提了!”
男人摆了摆手,一脸惆怅的样子。
“这不是实验室嘛!”
“昂。”
“完了吧,前段时间不是有个末世计划嘛!”
“对。”
“据说那个计划里出来一个小子,可tm牛逼了!”
“嗯嗯,听说了,是很牛逼。”
“之后吧,当初造试验场的时候,我也在,完了我们吧,在那个结界里头,搁上了精神攻击,这也是上头的意思,之后那个人出来了,被精神攻击洗脑了,上头觉得那个人好用,这里就没有用了,之后上头就派人来灭口了。真rm操蛋!来这里了还得打工,还得受这窝囊气。TM的!要不是我装死,我就真死了。”
“你刚才不也快死了吗?”
“那是我在这里被困了,而且不中刀怎么装死。”
“好好好。”
“我跟你说啊,就王义仁那个挨千刀的,我早晚干死他。”
“我有一些问题想问你。”
我听着他的埋怨,之后从怀里拿出来一条烟,诱惑着说道。
“你想问什么?”
“我不用问,我会自己看,只要你配合一下就好。”
“行...反正我是不给他们干活了,TM的命差点没了,你要怎么看?”
“啊...先进去看看吧!”
我刚刚用精神能力把叶小婉从睡梦中叫了起来。
不过等她赶过来还有一段时间。
最起码按照她的尿性,她会在床上躺一会儿再起来。
她还说什么,这是大学生的必备技能。
反正我没上过大学,我也不知道。
“对了,你叫什么?”
我想起来还没问他的名字,要不然也不好称呼。
“我叫朱柏霖。”
“啊,霖哥霖哥!”
“唉,不用叫我哥!你怎么称呼啊!”
“我叫林煌。”
“林煌?有些耳熟。啊!你就是那个很牛逼的!”
“对,正是在下。”
“那你是来杀我的?”
朱柏霖突然露出害怕的神情。
“不是,你放心。”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和朱柏霖一起往里走着,一边走着一边说着这里的结构。
“这个实验室主要是用来干什么的?你知道不?”
“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
“桖兰你知道不?”
“我知道。”
“王义仁把她杀了你知道不?”
“知道。”
“王义仁虽然把桖兰杀了,但是那个王座的力量,王义仁是用不了的。”
“用不了?”
“不是完全用不了,只能用一小部分。”
“哦哦!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他用不了多少,所以就没人能做末世计划试验场的主要建筑师,所以我们干的活就是创造一个能做这个工作的主建筑师。”
“原来如此。”
“这里是解剖室,这里是培养室。”
“解剖室?”
“对。”
我慢慢走了进去,因为我在解剖室里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