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它必须上马,为了生存,否则你如何解释西梁皇宫会封闭消息呢?”墨林坚定地扞卫自己的观点。
“你是说,葛行间已经开始行动了?”司马种道神色微凛。
“我们只需等待,等到人出现,一切自会明了。”
墨林沉默不语,空气再次陷入神秘的静谧,直到茶馆之外,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宁静,如同夜空中的魔法符文炸裂!
司马钟道面露紧张,毕竟他曾率军将穆青候的军队击溃至惨败,此刻冤家路窄,眼神交汇间火花四溅。然而司马钟道以厚颜无耻着称,墨林的淡漠他也毫不在意,依旧泰然自若地品着魔幻茶水。
片刻后,雅室的大门被一股强大的魔力轰开,穆青候魁梧的身影猛然闯入!
他径直走向司马钟道,喘息间抓起魔晶茶壶,揭开符文盖子,狂饮几口炽热的魔法茶。
他的全身笼罩在炽烈的火焰之中,破损的铠甲散发出袅袅青烟。
“看来这次的冒险让你吃了不少苦头,慢慢喝,这些都是你的,不够还有。”墨林幽默地调侃。
穆青候与墨林仅在战场上有过一面之缘,此刻他冷冷哼了一声:“你一剑斩杀了我的公孙大藏,现在可别在这假仁假义!”
墨林对此毫不介意,瞥了眼司马钟道,对方神色依旧平静。
三人坐在那里,气氛愈发尴尬。司马钟道转向墨林:“周道长,你精心策划这一切,到底有何目的?”
墨林挥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接着转向穆青候:“我师父的手法是不是特别狠辣?”
穆青候闻言勃然大怒,咆哮过后又略显颓丧,眼中掠过一丝绝望。连日的挫败已让他备受打击,骄傲的西梁王此刻理智尽失。
“不止狠辣,简直是残忍至极。”
简短的话语,道出了满室的辛酸。
“他对皇宫做了什么?”墨林并不惊讶,毕竟他对葛行间的本性了如指掌。
“几乎屠戮殆尽,如果不是道长的这匹马能破解魔法屏障,我可能已经葬身其中了。”穆青候直言不讳,司马钟道闻言脸色复杂。
“原来你派这匹马去是为了破除魔法?我还纳闷一匹马如何抵挡那些金甲长枪,看来我又低估了你的智谋。”司马钟道略带懊恼地低语。
“司马道长请放宽心,皇城好端端的,为何要封锁?肯定是师父的新发明,这一点不难猜。”墨林微笑道。
公羊千循插话:“我现在担忧的是,这匹马师父应该也清楚,既然你放马去找他,岂不是告诉师父你已经来了?”
话音刚落,全场紧张起来。
“我就是要让他知道我来了,这样正面交锋才有趣。”墨林笑得十分畅快。
“能如此轻松地面对十四年前的邪恶魔法师,你真是个奇特的人。”司马钟道闻言撇了撇嘴。
司马钟道是唯一一个亲身经历过那场毁灭性灾难的人,只有他深知当年的恐怖,以及多少无辜生命的消逝!...
墨林悠然道:“如今,西梁城的战士已被战火削弱,争夺权力的时刻尚未到来,眼前的关键在于守护每一个市民的生命。昔日虽有天下十大宗门联手抗敌,但如今战国纷争刚落幕,张太白与李岸然下落不明,儒家孔门和我道门均遭受重创,宗门的力量已不足以倚仗了。”
这并非空穴来风,当前的局面比以往更为严峻,而葛行间的力量却愈发强盛!
“十大宗门不再,我该何去何从?他是你的师父,你必须想个对策。”穆青候首次显露出软弱,他的语气充满了无奈。
墨林闻言,笑容灿烂,仿佛一切尽在他的预料之中:“其实,我并不担心。就算有十大宗门,我早已在这些日子里削弱了他们的实力,那些宗门之人在我看来不过是一群乏味之辈,不足为惧。现在即使少了他们,我,十四年前的未知因素,依然在此,因此我认为形势反而对我们有利,你说呢?”
这番话虽刺耳,但穆青候不得不承认其真实性。
面对这位以一己之力撼动十九国的奇人,他唯有低头请教:“道长,请指点迷津!”
墨林淡笑道:“很简单,我不需千军万马,只需要西梁城的民众,男女老少,帮我筹备一些物品!”
“何种物品?”穆青候看向他。
墨林微笑回应:“非常简单,唾液!孩童的尿液!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