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那个瘦猴一样的士兵走过来,“加纳的伤口恶化了!现在在发高烧,怎么办?”
貂蝉皱眉,说实话,他自觉自己的野外生存素质比不上这些专业的士兵,所以面对现在的情况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没有带急救药吗?”
“当然带了!”另一个士兵走过来,“刚才全都弄丢了,难道现在要回去那条河里捞吗?只怕捞到了药箱,那些药片也都没用了。”
貂蝉想了想,“要不找找看,这周围有没有什么草药可以救他们。”貂蝉看着江伶,江伶的伤口只怕也要恶化了。
士兵嗤笑:“你是电视看多了,我是不知道你们秦国有什么传说中的草药仙丹,就算这里有,我可不认识草药这东西,还是你认识。”
貂蝉沉默了,是的,他说的没错,这是一个问题,他们不认识草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那种可以救人的草药,第一次貂蝉品尝了无助的绝望感。
无路可走了,貂蝉看了看其他几个狼狈不堪的士兵,起身打算去弄点水给江伶喝。
江伶躺在地上,她一直都存在意识,手指动了动,掌心里握着灵石,集中全身的精神力吸收着周边的月华灵欲,但这次的自我修复功能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理想。
“阿缘”江伶张了张嘴,召唤了阿缘。
虚拟空间中,阿缘看着平躺着的江伶,手指娇俏的掩着嘴唇风情万种的笑着,“学人家逞英雄,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呵呵这算是英雄的代价吗?”
面对阿缘的讥笑和戏谑,江伶无力理会,“你别笑了,你只管由着我去死,我倒要看看,所谓的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死了,你能有什么好下场。”
“哼,死到临头,嘴挺硬!”阿缘扭着纤腰走了两步,“那些人本就是雇佣兵,他们的命就是用来牺牲的,你的目的就是踩着他们的尸体得到你要的东西,现在反过来去救他们,我是该说你愚蠢还是要说你伟大?”
“伟大和愚蠢有时候,是一个意思。”江伶目光空洞的看着周边一片漆黑,“为什么我这次修复不了,感觉身体很痛苦!”
“这么重的伤,你是第二次受了,第一次,是那个封爵给你的,第二次是这条鳄鱼,不过因祸得福,你刚才的爆发力提升了你的内力。”
“那为什么我现在还动不了。”
“只能说你太弱了,四周危机重重,只怕你没有太多时间慢慢修复了。”阿缘也开始担忧了,她说的是实话,她也是第一次面临这样的危机,命悬一线。
江伶的胸口有了起伏,“我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难道我就甘心?”阿缘索性也躺在江伶的身边,“现在只求有人来救我们。”
“这鬼地方,谁会来救我们?”江伶淡淡的反问,阿缘没说话,因为她想到了一个人,那把剑,倘若还有一线机会,真的要赌一把,倘若千年之后,他依旧要杀她,那也是躲不过了,她也是一定要杀他的。
昏昏沉沉中,江伶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了她的额头,很舒服,让她想要靠近,是谁?是谁的手?挣扎着抬起手抓住了那只手,原以为是梦,却没想到还真的抓到了一只手,恍惚了几秒钟,江伶触电般的睁开了双眼,就看到一个男人坐在自己的身边,是楚墨,居然是楚墨。
江伶几乎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这个鬼地方,怎么可能会有楚墨?可是很快,江伶又想起了楚墨的异能天赋,就是他可以缩短距离空间,你永远不知道他打开的门背后是哪个世界,所以只有他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到达这个地方。
楚墨见江伶醒了,起身要离开的时候,江伶却快一步抓住了楚墨的手,“别走别走”干涩的喉咙发出每一个声音都像是灼烧一样的疼痛,“我知道你有办法,你救救我”
此时的江伶没有了平日里的骄傲和傲慢,她很清楚这是她唯一的求救机会,她骨子里还是前世那个卑微的江伶,为了生存,可以在泥泞中跌打滚爬的任人践踏,就是因为这样,才造就她这一世重生后有些扭曲的性格。
楚墨动了动手,甩开了江伶的求救的手,“你说过你是生意人,凡事都有一个交易。”
“所以,你想要什么交易?”江伶盯着楚墨问道,这个男人太过清冷,清冷的让人觉得飘渺,捉摸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