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人/妻,还生了孩子,货真价实!
至于前院角落的秋千,也误会大了。
那是她自己要坐的,并非是刻意做给容钰……
越深想下去,姜浅越觉得汗颜,咬着下唇,想找理由让容深赶紧离开,但她表现出来的神色,让容深看了再度误会。
“朕让人打了水来,你赶紧躺着,朕替你擦一擦,身子利爽,睡起来才舒服。”
“什么?”
姜浅以为误会了容深的意思,又问了一次,那不可置信的神情,取悦到容深。
“傻了,朕让你转过去,要替你擦背。”
“不,不用了,臣妾自己来就行,不劳烦皇上了。”
姜浅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那的水盆,望向四周,方才站在那的人影通通没了影子。
玉圆,桑果,甚至凌向善都不见了,她想求救都没法子。
“背后你不方便,朕来。”
容深坚持,已经拧好的丝帕,就往姜浅身上伸去,但姜浅还没做好心理准备,频频后退。
“皇上,皇上您可是君王,哪有服侍人的道理。”姜浅抓着领口,死不松手,脸上的戒备,让容深看了好笑。
看姜浅已从梦靥中缓了过来,容深兴起逗弄之意,姜浅一后退,他便前进一步,一来一往,直到姜浅退无可路。
姜浅在后退的同时,没留意到立襟寝衣滑落一边,露出洁白的肩窝,在烛火照映下若隐若现,容深眸色加深。
“浅浅,你这是在怕朕?”
“哪儿的话,皇上是勤政爱民的君王,更是臣妾的夫君,臣妾为何要怕。”
姜浅强装镇定,但双手却频频发颤,上一次在浴池里的“双人运动”,在脑中留下阴影,有些抗拒。
“刚才那话再说一次,朕没听清楚。”
能拖延时间总是好的,让她再说几次都没关系。
姜浅不疑有他复诵:“哪儿的话,皇上是勤政爱民的君王,更是臣妾的夫君……唔。”
后面的话,一吻封缄。
滑落下来的衣物被容深一把扯破,姜浅合上眼前哀怨的想着,果然自古人心都是套路啊。
这狡猾的男人,真可恶。
整晚的“帝王服侍”,让姜浅彻夜未眠,直到清晨才逐渐睡下。
但宫里的程序并不会因他们而有所耽搁,外面的鸡啼鸟鸣准时响起,犹如天然的电子闹钟。
“唔。”
姜浅全身酸痛翻了身,触及到的并非硬质床铺,反而有些硬中带软,更神奇的是还有温度。
出于好奇,姜浅睡眼惺忪地睁眼,映入眼帘的是进距离的面容,英俊潇洒,甚至还有点眼熟。
不正是那个禽兽,呸,不对,是那个男人,当今圣上,这个大兴皇宫的主人。
再往下一看,□□的身材,完美结实的胸膛,古铜色的皮肤,让姜浅垂涎三尺。
轻轻松开缠在他身上八抓章鱼的动作,顺着目光向下,来到训练有致的八块肌。
上一次在浴池第一次没有经验,所以没注意到,昨晚又因为烛火熄灭而错过,如今的时刻恰到好处。
时间有了。
空无一人也对了。
人还没醒,太好了!
天时地利人和,若不行动,更待何时。
姜浅咽了口水,小手朝那诱人的八块肌抚去。
一秒。
两秒。
三秒。
就差那么一步便要摸到令她垂涎三尺的地方,一侧杀出逞咬金,阻止了她的美梦。
姜浅恼怒,想也没想地回:“快松手,别阻拦本宫的好事。”
话一出口,空气凝结,姜浅反映了过来,如今寝殿里除了她以外,就只剩下皇上。
这么说来,方才阻止自己的……
姜浅悲催地扭头,果不其然与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对上。
腰上的多了道力量,将她拉近,低哑的嗓音窜入耳畔:“浅浅喜欢吗。”
“朕、的、身、材。”
直白的问话,让姜浅涨红了脸蛋,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到底是心有多大,才会做出这愚蠢的举动。
呵,皇上的八块肌,现在倒好,什么也没摸到,还被人赃俱获逮个正着。
她的脸还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