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信阳公主:“……”
信阳公主将酒杯放到他的杯子旁,连杯子都成双成对,就很应景。
“然后呢?”她鼓足勇气问。
萧戟看了她一眼:“然后什么?”
“喝、喝了合卺酒之后……该做什么?”
“自然是该洞房的……”萧戟说着,一脸严肃地看着她,“秦风晚,你适可而止,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与你喝合卺酒已是很纵容你了,你还想和本侯洞房?”
信阳公主扫过他的伤:“哦。”
萧戟皱眉道:“本侯不是不行,是在军营洞房,不合规矩。再有,你当那些人是聋子?”
习武之人耳力过人,信阳公主想到那种事的动静随时可能被人听去,也顿时没了洞房的胆子。
洗漱过后,二人躺在柔软的床铺上。
“你的伤……”她开口。
“没事了。”他说道,“洞房不可能。”
信阳公主垂眸:“哦。”
萧戟淡淡一笑:“秦风晚,你很失望?”
“没。”信阳公主说。
她平躺在他身边,将被子往上拉了拉。
萧戟道:“没有就最好,你不要半夜趁人之危。”
“我有点冷。”信阳公主说。
萧戟:“想本侯抱你就直说。”
信阳公主顶着微微泛红的脸:“你抱我。”
萧戟:“……”
他匪夷所思地看了眼身旁小脸红透的信阳公主,心道莫不是那酒买错了?和店家说了要酒劲儿最小的。
难道店家给了他后劲儿最大的?
信阳公主心里烧着一团火。
酒壮怂人胆,她酒量不好,充其量只比顾娇强一点,但强得不多。
一杯下肚,过往烟云走马观花在她脑子里过了个遍。
她越是想到当初的新婚之夜,越是感觉到自己对他的亏欠,也越是扼腕他们这些年遗憾错失的美好。
人生能有多少个二十年?
浪费一夜少一夜。
她就像一下子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以往种种认知皆被颠覆。
萧戟不和她洞房不是在以退为进,是真没打算在这里要了她。
一是他的伤,二则是她金枝玉叶,她真心实意的第一次,他不想如此草率。
可某人今晚喝上头了,不停往他身上蹭。
他看着怀中某个不安分的女人,深吸一口气:“秦风晚,你这又是做什么?”
信阳公主的手深入他衣内:“我不干什么,就摸摸。”
萧戟:“……”
“秦风晚,你喝醉了。”他无奈地说。
他将秦风晚的手拿了出来。
信阳公主不经意间撒着娇:“我睡不着,我有点热。”
萧戟血气上涌,将她拽到自己身上,扣住她的头霸道而强势地亲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