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在唇齿间交缠流连,他品尝着她的美好,手不自觉地抚上了她敏感的腰肢。
但是并没有很过分的举动。
他忍住了。
不知亲吻了多久,她忽然身子一紧,大脑一片空白。
萧戟一怔。
信阳公主红着脸松开他的唇,将头埋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
萧戟惊讶不已:“秦风晚,本侯只是亲了亲你,你竟然就……你竟然就……”
信阳公主羞得不行了。
是啊,只是亲亲,她怎么就、、、
萧戟抱着她,愣愣呢喃:“你今晚又没吃药,怎么比吃了药还敏感?”
信阳公主没脸见人了。
方才那么一下,她的酒也醒了,脑子史无前例的清醒。
而也正是因为清醒,所以她更想死一死了。
好丢脸啊……
萧戟冷静下来,认真道:“你要真想要,本侯也是可以……”
“闭嘴!”信阳公主不许他再提这件事,自他身上下来,拉过被子蒙住头,打定主意一辈子闷在里头不见人了。
萧戟却是掀开被子出去了。
信阳公主不知他为何突然离开,但以他今晚确实十分克制的种种举动来看,估摸着是想让她自己一个人冷静一二的。
营帐外,传来了将士们集结的动静,马蹄声与盔甲的摩擦声不绝于耳。
信阳公主一脸懵逼。
她不就是……那个了一下吗?
至于大半夜的练兵让她来冷静?
一刻钟后,练兵集结的声音渐渐休止,她脑子嗡嗡的,一时间也分不清是出了什么事。
下一秒,营帐的帘子被掀开,一道披星戴月的身影快步走了进来。
他先是将帘子锁上,随后大步流星地来到床边。
宽衣解带。
信阳公主听着身后淅淅索索的动静,怔怔地转过身来,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你……做什么?”
“洞房。”他说。
信阳公主讶异地看着他:“可你不是说……不合规矩?”
他解了腰带:“本侯就是规矩。”
“那……他们……”
“出去了。”
所以你大半夜的把人叫醒不是为了练兵,而是将他们全都撵出去?!
这又比让他们听见动静好多少呢?
明天整个边关都知道昭国一品武侯为了与妻子行房,把三军将士大半夜轰出军营的事了!
信阳公主: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
……
……
这一夜,他极尽温柔。
像对待呵护了一世的至宝,给了她所有洞房花烛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