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又没说朝代,我是就事论事,咱们聊的是人的秉性。”
次日下午,我们又吃了顿饺子,瘦子是很实在的人,对我没有隐瞒,在我面前,他成了一张透明纸。我明摆着告诉他这点,可他却说,相比而言,我简直比玻璃还要亮。
下午三点,我们去了北城一个名叫‘雅居典当行’的地方。这附近都是老街,房屋年久失修,屋顶瓦片破烂不堪,路面的砖块是超大的大理石,见方五十公分那种,石头缝隙粗大,走起来坑坑洼洼。
“就是这里。”瘦子指着那个横起来的招牌:“这地方是居姐的地界。”
“赌场不是应该在闹市么?”一路上,这话我问了不下六次。看看前后的房屋,这里很冷清。
门口坐着个男的,二十多岁,手中玩牌。有些花式风格,这不是一个简单的看门人。
“嘿!”瘦子一脚踏在对方的木头长凳上,点烟问他:“居姐在么?”
这男的看过瘦子,扑克牌在手中翻转两下就不见了,像变魔术一样的消失。他以同样快的手法从瘦子口袋里取出香烟,咬着、点燃,甩甩火苗:“出狱了?”
“和居姐前后脚。”瘦子直起腰身,拍拍我后背:“这是我朋友,来找居姐的,他们认识。”
“认识?那我怎么没见过?”
瘦子胡乱摸了对方的头发,就差直接动手拍了:“小孩子家家的,乱打听。居姐见什么样的男人还需要和你汇报么?”
“别动,乱我发型了你。”
瘦子冲我点头,吊儿郎当地插手进裤缝:“魏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