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公平的,既然她已经咬过他,现在也该他咬她了。
陈柔要推他的头就能挣脱,但聂钊的脑袋就会撞上天花板,说不定就要撞成傻子。
她要推他的肩膀也行,可据医生说他锁骨的位置还有问题,得做个手术。
她要拿肚脚蹬吧,前后座椅阻隔,她蹬不到,所以她只能任由聂钊冰凉而干燥的唇吻上她的唇,撬开她的牙齿,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里,舌床上攻城掠地。
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但陈柔脑海中一念,她发现接吻居然还蛮爽的。
……
就在这时窗外有两个黑影悄然靠近。
有危险!
色欲是冲不昏种花家特种兵的脑子的!
聂钊把她的头发彻底揉乱了还嫌不够,一把撕开领带,把太太往怀里拉了拉,深吸一口气还想继续,但陈柔直觉不对,眼看外面悄然来了两个黑影,她一把扳过聂钊的脖子,强势的将他的脑袋压进怀里的同时掏出了枪,单手开保险。
勇猛的聂太一手护夫一手枪抵,吓的车窗外的来人瞬间举起了双手。
……
已经凌晨三点钟了,早茶店的灯都开了,小商贩们揉着惺松的睡眼正在起床。
街上也只有偶尔一辆夜班的士跑过,就显得白天都乍人眼球的劳斯莱斯车是多么的格格不入。
梁利生老了,熬了大半夜也困的不行,把着方向盘再打个哈欠,他说:“中环治安当然比九龙好,可是张自强抢运钞车,抢劳力士都是在中环,而且他手里也有AK的,大家都心知肚明是谁在纵容他,总督府咯。”
聂钊和陈柔都在后座上,偌大而空旷的车里,俩人各坐一边,中间隔了老远。
“总督府形势很复杂的,总督大人是真心为香江好,既知要回归,也只想做好交班工作,但不是人人的想法都像总督,大把白人并不想撤走的。”梁利生再说。
他分析的是如今香江的时局和聂钊的安危,且一针见血。
作为首富,哪怕鬼头荣没了,想要聂钊命的人多是,他三更半夜在外游荡,简直就是自找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