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鸣子低着头,不接话。
南风也没有再问,看这家伙的语气和表情,应该是诸葛婵娟给他解药时多了个心眼儿,既不让他死,又不让他有机会外出求医,想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但同样一件事情,容易还是困难得看对谁而言。
天鸣子坐了一会儿直身站起,叹了口气,转身想走。
“唉,别忙走,我有事儿问你。”南风喊住了天鸣子。
“何事?”天鸣子情绪非常低落。
“你们当年为什么要暗算我师公?”南风问道。
“福生无量天尊,此言差矣,师父是被离落雪所害,与我们何干?”天鸣子说道。
“当真?”南风确认。
“自然是真的,此事世人皆知,就是离落雪所为,”天鸣子抬手东指,“那离落雪当年放弃上清掌教弟子的尊位,随天元子往太清宗,未曾想师父不同意他们的婚事,离落雪鸡飞蛋打,恼羞成怒之下便暗算了师父。”
听天鸣子这般说,南风也没有再追问,天鸣子说的自然不是实情,但他却自以为是这就是真相,说白了,他也被蒙在鼓里。
“玄真师叔是怎么死的?”南风又问,当日天元子就是命他将龟甲和太玄真经带回太清宗交给玄真子的,但他千辛万苦赶到太清宗时,玄真子已经死了。
“我如何知道?”天鸣子摇头。
天鸣子故作镇定,但眼神飘忽,南风心中有数了,“你自然知道。”
“我知道甚么,玄真师叔驾鹤时我不在山上,”天鸣子不耐摆手,“这些事情你别问我,你想知道,得去问玄清和玄净师叔。”
“太清宗历来不招收异类门人,你为何会给狼妖授箓?”南风又问。
天鸣子不胜其烦,转身迈步,“你问他们去,太清法印在他们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