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花招还没结束,儿子又来了。
向春立刻“咯咯咯咯”地笑开来:“大公子说的对,这就是一只又脏又臭的泥猴子!”又使坏地跟沈夫人说,“夫人,那边还有一朵,叫她再去一趟!”
这个丫鬟的心肠够坏的,袁清跟她连话都没有说过,不知道她对自己的哪来的恨意。
“她摘的不行,都沾泥了,不如向春你去摘几朵,本公子正想在房间里摆几朵荷花。”沈泰来故意靠近向春,“我比较喜欢你帮我摘的。”
向春一下子红了脸,不知道是窘还是羞:“大公子,那个池子那么脏,奴婢又不识水性……”
沈泰来不耐烦打断:“无趣!那算了,花还是留在池子里好看些。”
他瞥了一眼袁清走了。
袁清倒是觉得有点意外,今天这个以捉弄人为乐的大公子居然善心大发没有落井下石。她趁着大家的注意力还放在沈泰来的身上,悄声回了下房去换衣服。转身时听见乔德才正好从门外面回来。
袁清换好衣服借口出门买东西,来到了武阳的豆腐摊前。
“乔德才有没有什么情况?”
武阳:“早上他出门去了自己的商铺,结果被几个追债的人给堵在屋里了,这家伙只能狼狈的翻窗逃走,店里那些腰带、香囊都被砸了一地。”
“这么说乔德才手头缺钱的很。”
武阳点点头:“我跟那几个追债的聊了聊,乔德才欠了他们大概两千两。”
“两千两?跟绑匪索要的三万两差的有些大了。”
“没准他想既然要了就多要一点?”
袁清这也是有可能的。
“他还有没有和什么人见面?”袁清又问。
“他溜了之后又去找了一个叫常四贵的人,但是人家们都没让他进,说是常老爷不在家。”
武阳在袁清头发上摸了一下:“这什么东西?”
拿下来一看是一团泥巴。
“你在沈家都干什么了?”
袁清胡乱在头发上抹了抹:“没什么。有没有派人跟着沈员外?”
“有,大龙从出门就跟着了。”
“好,有事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