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现场雌虫暴打雄虫公认拒婚?】
【我的天,直播到底什么情况?给我整懵了。】
【消息滞后了吧,快看官方公告。】
【……洛弗家族参与策划精神狂热事件,外患刚除内斗就爆发了,不明觉厉。】
【前排吃瓜。】
【只有我一个觉得莱文不对劲吗?】
【性格变化太大,这是有多恨阿尔洛啊……】
【暴打现场怎么看着有点爽呢,哈哈。】
【要抓捕也是军部动手吧,直接上手殴打雄虫,以后谁还敢娶他?】
【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殴打了,这不是正常押解吗?】
【虽然但是,雌虫对雄虫动手就是不对。】
“之前还强硬地向总帅索要旁听审讯的权利,怎么现在反而不听了?”
刚从审讯室出来,克里默就撞上了莱文。
莱文从光脑信息中抬起头,“我获得了知悉审讯内容的资格,再让我的耳目向我总结陈词,不是更节省时间?”
“耳目”克里默挑了挑眉,用行动示意莱文跟上,“去休息室聊吧。“
休息室明亮宽敞,重点是没有任何监控监听设备。军雌待莱文进门落座,顺手用权限把电子门锁上了。
“要喝茶或者咖啡吗?”
克里默熟练地打开了流理台的抽屉。
“红茶,谢谢。”
弯腰、站直、手臂高举。
军雌的每一个动作都吸引着莱文的视线,等到双手欣然接过茶杯时,莱文戏谑地评价道:“艺术品。”
“这只是普通的红茶罢了。”
“我是在说我的军雌。”莱文把笑意隐没在喝茶的动作里,唇舌刚接触到茶水,握杯的手一顿,而后动作流畅地把茶杯摆放在桌上,“红茶确实一般。”
克里默坐下的动作稍显不自在,不知是在害羞还是在感叹莱文的挑剔口味。
军雌干咳一声,进入正题,“阿尔洛口中的菲兹在前几日就被我们盯住了,他的社交范围有待考证,但现存的证据足以证明,他是一名流窜在众多贵族中间的掮客。”
“这位掮客恐怕掌握着最至关重要的名单吧。”
“可疑的是,他非常轻易地就把客户名单交出来了。”
克里默眉头紧皱,进入了思索状态。
“是那些发表过公开言论的贵族们。”莱文用指尖划过杯沿,观察着茶叶在杯中漂浮或沉没,对自己的判断很有信心,“但还不止,善于隐藏的大有人在。”
克里默脸色沉重地摇了摇头,“不,他交出了所有的客户名单。”
军雌的言语艰涩,“他……非常古怪,也很坦诚。他告诉审讯员,作为坦诚的代价,他不会坦露一丝一毫有关主谋的信息。”
莱文愕然,“想要知道主谋,菲兹是关键啊……”
“对菲兹的审讯还会继续。涉及到的领域太广,恐怕军部这阶段没有空闲了。”
这是在暗示他这段时间都不能见面了吗?
莱文郁闷地瘪嘴,“阿尔洛呢?他的审判结果会在什么时候下来?”
链接那一头的纠结给了他提示。
“莱文,你要知道,在虫族社会中,想要判处一位雄虫死刑是相当困难的事。”
军雌面露难色。
憎恶又纠结的情绪让莱文失笑,他不仅没有抱怨,反而坦然接受了这个结局。
“想要折磨一只心高气傲的雄虫有千万种办法,关他一辈子也不失为一种好办法。”
阿尔洛的性子,断几天锦衣玉食就快受不了了吧。名声扫地、家族败落,无休无止的关押,甚至要为曾经最不屑一顾的雌虫们献血献精制作安抚药剂,这些羞辱会持续一生,直到阿尔洛生命的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