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这家伙还抱着巴克曼的人头喝酒呢,还跟这颗倒霉的脑袋说话呢。
如今他竟然把巴克曼做成了酒壶,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真是让人理解不了啊!
“杰克,看来外面也出事了,咱们可能出不去了!”
我蹲在地上嘀咕着,万幸我们靠着墙,后面墙上的那帮黑人小孩也没有理我们。
巴布亚还在焦急的看我们,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说点什么。
我心中疑惑着
这时,麦克雷德已经走到了尸体边上。
有黑人叛军瞪着他,他一把推开了那个黑人。
那人很不爽,瞬间周围的马匪们举起了枪。
麦克雷德冷笑,一枪打爆了那名黑人叛军的脑袋。
听到枪声,那个先前叫作巴舍姆的班长,急急的从楼里跑了出来。
他看到了麦克雷德,慌张的摆手说道:“嘿,朋友,别开枪!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大家不要冲动!”
“不要冲动?哈哈。”
麦克雷德冷笑:“大兵,滚远点,让你的人都把眼睛放亮些!”
在麦克雷德的笑声中,他对面剩下的几名黑人叛军更加慌乱。
叛军们头上冒出了冷汗,显然面对麦克雷德,他们压力很大。
“放下,把枪放下,该死的!”
“这是麦克雷德,野狼谷的麦克雷德!”
叫作巴舍姆的黑人大叫,周围剩下的黑人叛军们连忙把枪放下。
麦克雷德满意的点点头,蹲在尸体前,拧开了酒壶的盖子,看了一眼他的“哥哥”,随后喝了一大口酒。
一口烈酒下肚,麦克雷德呼出一口酒气。
他先看了看地上那个胸口被我打烂的女人,又瞧瞧只剩下半张脸的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