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放假的七天,尉映回来了,一年不见曾经尚还存了一丝稚嫩的青年如今看上去已经完全褪去了青涩,越发的沉稳,听她那渣爹说他公司经营的很不错,外人到陌生城市开荒总归是很难的,所以她不得不承认尉映还是有一定本事的,小小年纪就能独当一面,有勇气拖着这么大一摊去闯。
她虽然为了梦想可以拼尽全力,但是向他这样孤注一掷,跟豪赌一样的抉择她做不来,不然当初也不会为了保险,又填了南大。
二人坐在餐桌上好久没见也没有怎么生疏,毕竟两人本来关系就不怎么样。
周韵一副儿长儿短,心肝肉的一顿心疼,说他怎么苦,怎么累,为了公司都不能时常回家陪妈妈,在外面人生地不熟的也没个人照顾,说到动情处,还洒了几滴泪。
萧鸢看那一副假惺惺的模样饭都吃不下了,你要是真心疼也没见你去海市看看你儿子。
“好男儿志在四方,这是对他的历练,天天在你跟前当妈宝有什么出息?”萧牧盛现在是越来越看不上周韵了,真是登不上台面。
周韵变脸功夫一流,转脸就笑嘻嘻的夹了一筷子萧父爱吃的菜送到他碗里,撒着娇“哎呀~自己的孩子自己心疼的啦,要不是为了咱们家,儿子也不用背井离乡得呀,你这个当爸爸的平时使唤儿子使唤的顺手,该到心疼的时候不知道心疼。”
萧鸢这一听,这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一家三口呢,啧啧啧,说话真是一门艺术,萧牧盛一辈子想要个儿子,这回得嘞,全了,人生圆满了。
尉映看着对面的女孩咬着筷子笑嘻嘻的,一脸看戏般的看着他妈的个人表演,嘴角也不住的翘了起来,她好像又变漂亮了。
萧牧盛听到这话也很满意,一个女婿半个儿,而且还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将来入赘的就差不多了,笑容满面的看着闺女又看看女婿。
晚饭过后尉映跟着萧牧盛去了书房。
萧鸢洗漱之后躺在床上跟陆珣礼聊着天,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睡梦中萧鸢总觉得脸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搔过,先是脸颊,眼睛,鼻子,再是嘴,像虫子一样在脸上游移,好似慢慢的不满足于方寸之地又从下巴一直蔓延至脖颈,痒痒的直往下钻,可它又不像虫子,反而更像蛇的信子,细痒极了,水湿漉漉的向下蔓延着。
她最怕蛇和爬虫之类的了,潜意识要睁开眼睛,赶紧拍掉,可是眼皮好重,只能无力的伸着手试图隔档。
(尉映说想看细节,请看作者专栏,今天改了十遍了,凌晨上传的早上审核改到晚上9点30也没过,)
“我好想你啊,鸢鸢。”
最后以一声放纵的喟叹结束了这场荒唐的梦境。
第二天醒来,她撑着额头,想起昨晚那个荒唐的梦境就满心羞囧,这是怎么了,她无处安放的荷尔蒙就躁动成这样了?
起身之后又是熟悉的黏糊糊湿漉漉的感觉,真的是好羞耻啊。
洗完澡之后屋里那股隐隐约约熟悉又久远的香味又回来了,已经好久没有闻到过了。
好怪。
晨起阳光正好,虽然已经是秋天了,但是南市现在最是好时节,天气不冷不热,刚刚好,庭院内的梧桐叶子也开始发黄了,草地上已经掉落了不少,刘叔在收拾落叶,几步之外一身休闲装扮男子如青竹一般亭亭立在不远处,笔直的身板背对着她,一手揣兜一手拿着喷头在闲适的浇着花。
萧鸢本想活动活动筋骨,看着尉映也在,就算了,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嗯,早晨的空气也不错。
尉映听到响动转过身来,看着伸展身体的女孩,不觉的笑了起来,关掉了洒水喷头,也走了过来。
“昨晚睡得好么?”
萧鸢放下手臂,看着坐在她对面满眼笑意的男子,不知道他一大早怎么那么开心。
“还好,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