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开场,内室珠帘轻轻拉开,竟然是一对双生子,两女肤若凝脂,婀娜多姿,一轻弹琵琶,一曼舞轻歌,相得益彰,恍如仙境。
“还是你们会享受呀!”朱由检眼睛发亮,口水都快流下拉了。
李义心里得意,表面却很恭顺,谄媚道:“陛下辛劳,臣无以为报,多方寻访,觅得这对双生花,年芳二八,还是清倌人。望陛下笑纳。”
朱由检听说竟然是送给自己的,一脸猥琐,笑道:“那朕就不客气了,不客气了!哈哈哈。”
酒足饭饱,朱由检打着饱嗝,走出酒楼,上了马车。
顾秉谦同乘。
“阁老也当了会牙子。”
“陛下说笑了,只是想为君分忧而已。”老东西笑眯眯的,却一肚子坏水,狡诈的很。
“滑头,老实交代,收了多少中介费?”朱由检佯装生气,故意绷着脸,问道。
顾秉谦脸不红,心不跳,十分无耻的伸出三个手指,道:“区区三万两而已。”可见这老东西当官的时候没少收别人的好处。
可是这大明朝都烂透了,朱由检哪里有时间管理这些鸡零狗碎?只要能办事,他都要。
朱由检也不责怪,道:“这个李义,倒是个大方的,不过的确是笔好生意,至少现在看是的。你是有功的。”
“陛下宽仁。”老滑头笑了笑,拱手行礼,他觉得这位天子与以前任何以为天子都不一样。
第二日,朱由检从床上醒来。却见两个衣衫半裸,酥胸半露的妙龄女子,躺在自己两侧,身上的痕迹显示了昨夜的激战,白色床单上还有两抹鲜红。
“王承恩,王承恩?”朱由检记得昨天并没有把这两个女子带回来,什么情况?
“陛下,您醒了?”王承恩推门,带着几个小太监躬身而入。
“这是怎么回事?”朱由检指着床上衣不遮体的两个可人儿,问道。
王承恩瞥了一眼凌乱的床,赶紧低头,道:“陛下,您忘了,昨日您回来一直呼喊姐妹花。李义也是乖巧,早早的就送来了,后来……”
朱由检拍了拍自己胀痛的额头,似乎响起了什么,哀叹一声,道:“哎呀,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的尖刀。”
“要不老奴把两把尖刀丢出去?”王承恩谄媚笑着打趣。
“滚!”朱由检没好气的回了一句。“都出去吧,朕要练刀。”
“奴才领旨。”王承恩何等机灵,带着小太监鱼贯而出,只听得房内两声娇喘,随后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响起。
日上三竿,朱由检才意犹未尽的起床。
王承恩服侍洗漱,并把各地报来的折子一一摘要给朱由检听。
“袁崇焕上奏,两镇防务已经完备,特别是蓟州镇,数十万军民迁入后,袁崇焕就地安置,分配土地,加强关访……”
朱由检点了点头,道:“袁崇焕是个得力的,朕不指望他消灭鞑子,但守得住应该还是可以的。另,传旨兵部及五军都督府、留守京师的京军各部,要加强京师城防修整,组织百姓练兵,整军备战。锦衣卫、东厂要负责监督,不可有误。”
“遵旨。”王承恩恭顺的领旨。
“袁崇焕上奏,毛文龙挟海自重,靡费朝廷粮饷……”小太监继续读袁崇焕的奏疏,看来袁崇焕与毛文龙的冲突已经到了不可调和,记得历史上,袁崇焕就是因为毛文龙不听话,所以才杀掉毛文龙,导致女真彻底失去了牵制。袁崇焕以为牵制后金的是东江军镇,杀掉一个毛文龙并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袁崇焕不知道,在那种艰苦的敌后工作,没有一个主心骨是不行的额,毛文龙就是东江军镇的军魂,有毛文龙在,东江才是东江,毛文龙不在,东江就是一座荒芜的小岛。
小太监还没念往,朱由检厉声说道:“给袁崇焕严旨,毛文龙,封疆大吏,海外孤忠,有大用于朝廷,不许动他。切切!”
“奴才领旨。”王承恩没有想到,皇帝对于毛文龙如此看重。
“这还有一件是陕西三边总督八百里加急,奏报:陕西民乱沸腾,各地乱民风起云涌,各部不下百。并说,陕西民乱之根源在于饥荒,应剿扶并用,以抚为主,肯定朝廷拨付救灾粮食三百万石。”
朱由检想了想,道:“糊涂,陕西百姓五百多万,一年下来就要消耗5000万石粮食,区区三百万石,送去了也是杯水车薪,管什么用?”
“那陛下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