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坡的草地上,罗百夫长紧紧的摁着五太太文氏,撕扯着文氏的衣服,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温柔,完全是用暴力来征服强占的手段来达到自己的兽欲。
文氏已经是有气无力了,她在感叹着命运对她的不公,虽然卖身葬父,也算进了一个好人家,可新婚之夜老爷就一病不起早早的离去。
好不容易生了一个小儿,聊以慰藉了自已濒临绝望的心灵,让自己有了对生活的希望和寄托了,可今天儿子被强人抢走,自己又面临恶魔的强暴,她死的心都有了。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凶恶的嘴脸,己经扯脱了她的衣裤,准备扑在她的身上的时侯,她的眼泪滴滴的往下流淌了。
扑的一声,五太太文氏陡然感到了身上一轻,那个凶恶的男人闷哼了一声,竞一头栽向了一边,整个身子都山坡下滚了下去,山坡的草丛上有一大滩子鲜血。
文氏连忙的坐起身来,只见眼前背对着她站着二个大汉,一个大汉对她说道:“请五太太整理一下。”
她这才想起自己衣服都没整理好,她连忙的整理好了衣服,那二个大汉才转过头来,五太太文氏这才认出了来人是柳兰的爹,这些时住在府上保护府中安全的钟汉堂和络腮胡子二人。
再看着滚下山坡的那个混蛋,己经被络腮胡子从后背捅了他一刀,正中后心,己经死过心了。
“谢谢了,柳兰她爹,不知小少爷高翔被他们掳到哪里去了?”
五太太文氏担心着儿子的安危,不禁低声的抽泣了起来。
钟汉堂安慰道:“别担心五太太,估计他们一会儿要来接这个狗杂种的,你不用哭了,就在这里找一个稍隐蔽一点的草丛里等他们过来,我猜测小少爷和他们在一起,暂时是没有危险的。”
说着,把罗百夫长的尸体隐藏在了深草丛中,三个人在此处等着罗百夫长的同伙来接他了。
过了好一会儿,只听到马蹄声和马车的声音从山道的上面向下慢慢的驶来了。
那骑马的青年把哭累了的小少爷高翔丢在了马车里,这个孩子竞在马车上睡着了。
赶马车的士兵调侃道:“现在老大该享受好了吧,该是上天了好几次了吧,哈哈,一定要老大让我们也沾沾光,享乐享乐一番。”
骑马的青年也附合道:“就是,又不是他的老相好,再说我们也出力了,老大吃肉我们总该喝一口汤吧。”
二人一唱一和的来到了刚才的老大分手的地方,二人朝山坡上看了过去。
山坡上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只见在前面的一个深深的草丛旁边,那个明艳动人的女人正在那里懒散的坐着,看不出她有什么表情,好像很认命很平淡的神色。
“哎,我们老大呢?”骑马的青年翻身下马,站在山道上问道,他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赶马的士兵也走了过来,他看着坐在草丛旁边的女人,他不禁感叹的说道:“这女人肯定是被老大搞舒爽了,你看一点冤气都没有,呵呵,老大就是老大啊。”
听这个兵士这样一说,骑马的青年有了一丝同感,他也赞同了这个兵士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