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呢?老大去了哪里?”兵士也问了一句。
那女人指了指旁边的草丛,对着二个人说道:“在这儿休息呢。”
哈哈,原来是累了,真有他的。
士兵和这个青年心想,你弄舒爽了,累爬下了,我们可有的是劲,那就让我俩也跟着来累一下吧。
士兵对那个青年说道:“走,我们过去把老大扶到马车上休息,这个女人包给我俩了。”
“好,就这样安排。”二个人一前一后的朝着草丛走了过去。
二人勾肩搭背的边说边笑的朝前走去,忽然,那个士兵停住了脚步,他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到底还是常年征战的士兵,对血腥味相当的敏感,而且,一种危险的预感己涌上心头。
那个青年刚才本来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的,这一来,他的心头泛起了狐疑。
二个人顺着血腥味查看过去,只见山坡的草丛上一滩一滩的血液历历在目,他俩抽出了身上的佩刀,小心翼翼的朝着五太太文氏走了过去。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波澜不惊的神色,联想到这个娇柔的女人不可能手刃身体健砾的百夫长,那肯定是另有人在此了。
“不好,我们中埋伏了,我们老大肯定是遇害了。”青年拦住了兵土,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感到了充满危险的气氛了。
“快撤,先把小孩做人质再说,回去叫人灭了王家庄。”
二个人急忙的转头跑去,二人预备回去直接的禀报夏守备,以罗百夫长被王家庄一个女人的同伙残杀了为由,一举将王家庄塌平了再说。
可二人没跑几步,叭,叭二声枪响,枪枪爆头,二个家伙一头栽倒在地,已经魂消魄散,呜呼哀哉的隔屁了。
钟汉堂和络腮胡子冲了出来,把三具尸体挖个坑埋了,一点痕迹都没留的。
五太太文氏冲到了马车上,看着完好无损的儿子,高兴得又哭又笑了。
钟汉堂把罗百夫长赶来的马车和一匹马丢在了通往县城的大道上任由它们溜达了。
然后,钟汉堂和五太太共乘一匹马,络腮胡子抱着小少爷高翔悄悄的不动声色的回到了王家庄里。
王家庄的王宅客厅里,所有的人都在座,鉴于发生了这样一个情况,高天照把所有府中的人召集了起来,要求他们尽少的在屋外活动了,遇到有人故意挑畔的话,能让就让,能忍就忍,避免和他们发生冲突,不要给对方有理由的对王家庄大动干戈的进行报复。
钟汉堂把他的人手也分散到了王家庄的每一个地方,只要发现对方过于的,类似于今天这样的恶性事件,对于胆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进行恶劣侵犯的对手,就采取直接灭杀并毁尸灭迹,让对方无法察觉端倪,狠狠的打击一下对方的嚣张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