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也知道再继续干扰他,只会更加厌烦她,知趣的没说话了,正好看见白景投来的目光,两人一怔,白景先撇开目光,看着其它的东西。
从树林走来了一位男子与一位女子,正是江许与阮娇,阮娇似乎看见她们两的眼神交流,不过下一秒,就抛之脑后了。
白景招招手,“小娇娇。”语气很激动,想必发现了之前她追人跑走了。她缓缓走了过来,浓密纤长的眼睫微微颤动,落下优美的影弧,身体的走动,衣角随着风飘逸。
江许双手插着兜,噙着一抹笑望着她,目不转晴地注意女孩的一举一动,若不是阮娇在走,都以为是静止的画面。
闷热的空中,翻浪着热气,柔和的暖阳搭配无际的蓝天。暖色柔和了天空的白净,白云悠悠之下。
“怎么了?”嘴巴轻张,眼皮微动,眼睫也跟着眨了几下,开囗问道。
“没事。”
阮娇“哦”了一声,白景嘴上说着没事,余光却不断偷偷刎瞟她,努力抿嘴,不张囗。
她很快就发现了白景的视线,目光投了过去,撞上了白景的视线,她眉头微蹙,闪眨眼,纤长漆黑的睫毛像蝴蝶扑闪的翅膀,睫下澄碧的眸子透露出不解,“是不是要对我说什么。”
白景脸上尴笑,但听她这话仍耐不住了,清丽的脸庞充杂着急促,问:“你和那江许是什么情况?”
“你被余曼感染了啊。”阮娇借打趣的话转移话题,不过没有成功,只好开溜了,“拜拜。”
跑到了余曼的旁边,随着身体的摆动,一绺墨发调皮的晃动,时不时打着肩膀,一双潋滟的眸子,光彩晶莹,目转而看,“余曼,看不看戏。”语气既欣喜又贫腔。
她的反应在阮娇的意料之中,余曼点了点头,阮娇嘴角叼着笑容,拉着手,微弯着腰,手指抵着朱丹唇,“嘘”了一声,两人理理衣服,蹲躲在一个靠近白景的地方,余曼立马明白,捎着浓浓的看戏之意。
一场大戏既将拉开序幕。白歌不知是待不住,还是找麻烦,偏偏拉着白景到了一个小林子里,白景不知道她打什么注意,但是去了。小林子的地方不是很偏僻,田里的人可以瞧看个六七分。
只见她凑在白景的身边,故意抬高放大双眼,“姐姐,姐姐。”声音很小,不过两人都可以听见,白景静静得看了一眼她,青眉上扬,嘴巴一咧,有些吃惊,“真是太阳从西边出。”
她脸上没有什么变化,不过,白歌可不放过她,在无人察觉的地方勾起嘴尾,笑得哑然又奇异,似乎知道了什么后的喜悦。她凑在她耳边说了什么,白景听到后脸色大变,蓦然拉下脸,猛推了一把,白歌被她推到在地,在心中又琢磨了几分。
表面换了哀怜的模样,不禁会让人垂怜轻悯。嘴中喊着,“姐姐。”给了一种受了委屈却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忍受的可怜妹妹的即视感。
阮娇与余曼失惊了起来,在她们的认知中白景不会这么举措失当的。两人对视几秒,几乎同时站起,余曼个子比较高有169厘米了,腿比较长,走得快一点,不过两人的速度差了丁点。
不过,先察觉白景不对劲的竟是旁边的陈扶。先前,他的目光就一直放留在白景,他心中发奇怪,为何如此在意她,只不过思寻半刻,立时看见白歌怯声怯气。
又察看到白景双眼发狠,仿佛沉浸在撕杀的战扬上。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境,陈扶恂恂慎微的唤她的名字:“白景,白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