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间溢出轻咛,还有男人的那句令他安心的话。“帮夫郎报仇去了。”
衣衫滑下,抵死缠.绵。
叶忍冬坐靠在程郎玉怀里,凝脂般的皮肤氤氲着丹红。“相公,我找不见你了。”
程郎玉亲吻肩头。“那等着相公找你就好。”
厨房
程韶牵着睡眼惺忪的程宝儿,站在灶台边踮脚往里边看。
程宝儿揉揉眼睛,呆毛竖起:“哥哥,你饿了吗?”
程韶将程宝儿按坐在凳子上。“阿嫂生病了,我们自己做着吃。”
程宝儿迷迷瞪瞪:“好。”
“可是,哥哥你会烧火吗?”程宝儿一语道出关键。
程韶眼中不确定:“我看了好多遍,应该会。”
这时,程郎玉悄无声息站在厨房门口。“饿了叫大人,不许碰火。”
“大哥!”程韶肩膀一抖。
“大哥?”程宝儿偏头,瞬间手放膝盖,淑女坐好。
程韶没管他俩,随口道:“饿了?”
程韶捏紧衣摆,看一眼又飞快低头:“没、没饿。”
“阿嫂好了吗?”程韶担忧。
不过他有些迷糊,扣着手指想:大哥脖子上好大的蚊子包,好几个。
程郎玉绑上围裙,面色说不上好:“那吃面?”
程宝儿连连点头:“好好好。”有吃的就行。
程韶偷瞧程郎玉,慢慢挪到程宝儿边上,悄悄牵着程宝儿的爪爪出去。边走边低声说:“宝儿,我们扯艾草去。”
程宝儿:“扯艾草干嘛?”
程韶:“家里有蚊子了。”
“哦哦,好。”程宝儿啪嗒啪嗒跑去柴房拎了篮子。“拿这个去,找多一点。”
程郎玉摸摸自个儿脖子,将领子拉高些。熟练地开始烧火。
男人走后,叶忍冬脑子里的那团杂乱的麻线才慢慢捋清楚。他艰难翻个身,直愣愣盯着门。“相公昨晚去镇上了。”
叶忍冬扶着腰坐起身,被子自身上滑落。从耳后到脚背,玉肌上全染了赤丹。
他慢慢穿好衣裳,撑着床沿站直。
长发如绸缎,披在身后。走动间像散落的墨色瀑布,轻柔地垂下。
他手抬不上去,只能拿着梳子,慢吞吞出去找“罪魁祸首”。
厨房能大看院子的景象。
叶忍冬穿着程郎玉特意买的那件月白色的春衣,墨发如雾,散落肩头。唇红齿白,眼尾通红。整个人轻灵又惑人,像落入茅屋的桃花妖。
“怎的出来了。”程郎玉快步出来。
叶忍冬在被抱起时,软软瘫倒在男人身上。“相公,梳发。”
他递上木梳,宽袖滑落,露出桃花灼灼盛开的皓腕。
程郎玉接住木梳,将人抱进厨房。
“不多睡会儿?”程郎玉搂着细腰坐下。
叶忍冬侧坐男人身上,发丝被大手撩起。他语调带着软钩子倾身靠着:“不睡了,相公不在。”
程郎玉将手中长发梳顺,抱着人轻拍后背。“再睡会儿。”
叶忍冬拉着男人衣襟,仰头对上男人的柔和眉眼,慢慢闭眼。
“相公,以后去哪儿跟我说好不好?”
“好。”
尾音落下,叶忍冬呼吸浅浅。
水烧开,怀里的人已经熟睡。知道一放床上准醒,程郎玉稳稳抱着人,单手丢面条。
叶忍冬梦中不安,眉头拧紧咕哝:“相公。”
程郎玉停下来,手顺着人后背。知道他安稳下来,又继续捣鼓。
两小孩提着大半篮子的艾草进来,盯着自家大哥抱着睡着的大嫂,面面相觑。
“盥洗,吃饭。”程郎玉温声道。
两孩子忙不迭点头,将手里的篮子放到架子上。
早上的鸡蛋面,一人一小盆,管够。
小孩去堂屋吃,程郎玉就抱着叶忍冬占了厨房的小桌子。
“夫郎,吃了再睡。”程郎玉咬耳道。
叶忍冬拱几下男人,迷迷瞪瞪睁开眼。
腰间被挠挠,叶忍冬痒痒。他按住男人作乱的大手,靠着人肉座椅,吃了小半碗。
“相公,吃不下了。”叶忍冬将筷子放下,碗里还剩小半。
程郎玉顺手拿过碗,几口将剩下的解决。
背脊间大手轻拍,叶忍冬仰头看着男人。“相公。”
“乖,再睡会儿。”程郎玉道。
叶忍冬抬手,皓腕勾着男人脖子,在温柔的轻哄中慢慢睡去。
程郎玉站起身,等人熟睡了才放回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