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贺兰同学笑了起来,“男朋友,我们好久不见了。”
贺兰同学其实有办法应对,漫不经心的问一句“这是上床之前的氛围酝酿吗?”钟毓一定会见好就收的。可是这一刻,他顾虑不了那么多了,不想破坏气氛也好,真有了那种感情也罢,或者……他不想钟毓不开心,也不想自己不开心。
钟毓对贺兰同学的小虎牙没有一点抵抗力,在瞬间就诱的他发燥,他一把拽起贺兰同学:“走,去床上。”
“啊!”贺兰同学不慌是不可能的,强制镇定道,“先吃饭,这一桌可贵了。”
钟毓不理会:“我更馋你,哥哥又贵又可口。”
钟毓凶起来是真要吃人啊,贺兰同学那么沉稳的人被他带的脚步都虚了,颤颤巍巍的说:“我还没洗澡。”
“我洗了就行,哥哥这么干净。”身高占优势,一旦强硬了很难压下。
“钟毓,你……”上一秒还想踢人,下一秒立马认了命,心理上明明还在抗拒着,身体却先服从了下来。
贺兰同学早软的不行了,浑身被勾的酥麻麻,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他呢喃的叫了一声:“钟毓——”
羞耻的牙关被迫打开,哼吟声好似从灵魂深处释放,他牢记着那句“心轻者上天堂”,将自己所有的枷锁崩开。
“还不主动点!”钟毓发狠的命令道,“叫老公!”
“老公——”贺兰同学予取予求任人摆布。
钟毓的嗓音带着浊气,重重地说:“撑着点,我没耐心了。”
贺兰同学浑身颤抖,声音撕裂的大喊:“钟毓!”
“给我忍着!”钟毓今天是开挂了,从一开始就很刚。
喘息里带上了哽咽,贺兰同学顺从的任由钟毓野蛮霸道的驰骋,心里想着:“操,这人太渣了!”可是又在深深感叹:“要命了,这感觉太对了。”
哭腔里他跪下的姿态都仿佛是在感念上苍。
他放纵,他沉沦,可他没有罪恶感,也不觉得空洞迷惘,这种感觉是真实且充实的。
他张手就能抓到人,给他最有力的安抚和填充,这不是石髓知味的贪婪和不餍足,是仅仅又绝对的感恩和满足。
“钟毓,你……”刚刚太着急,卧室的门都没关,客厅的灯光将两句躯体隐隐的呈现,贺兰同学双眼湿润,此时此刻,他很想说情话,多多的情话,告诉钟毓他有多开心,多喜欢。
可是,不能。
“你找死啊,戴个套还玩这么多花样,不知道我有多娇嫩!”贺兰同学挣扎的爬起,腿还虚着,脚步踩在地面上都没什么感觉,直线都走不了,出门的时候还撞了一下。
钟毓很快也过来了,两人都挤在浴室,门也不关。
“这边空间还挺大的,可以放个浴缸。”钟毓坐在马桶上,看着贺兰同学洗澡。
“可以啊。”贺兰同学伸指弹了钟毓一脸水,见他不反抗,玩心上身,他又拿起花洒滋他。
钟毓的头发被淋湿了,垂在脸侧滴着水,他没戴眼镜,隐形眼镜也拿了,灯光照耀下,贺兰同学身影是朦胧的,脸上的笑意却很明朗,抬头看着,正好头上顶着光圈。
“哇,你这什么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我干废了呢!”贺兰同学捏了捏钟毓的脸,拖他站起来给他冲洗。
“哥哥没吃饱吗?精神这么好。”钟毓扬了扬眉,话是这么问却并没有挫败感,哥哥方才给他的回应是他最想要的,现在才来装无所谓,太晚了。
“我不贪杯,喝美为佳。”贺兰同学竟然不夸他。
洗好澡出来,催着钟毓赶快吃饭,都快两点了,贺兰同学将寿喜锅煮上,吃热食,还将六位数的酒拿来,配上他刚买的六角水晶杯,给钟毓倒了一杯。
“你不吃?”钟毓随手一把抓了个发髻,没用任何的辅助工具,一张脸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贺兰同学看着钟毓怔了怔,以前觉得这种画面被他看到简直暴殄天物,现在不光看的赏心悦目心旷神怡,也有那么点小得意和占有欲的满足感。
“我……”想说饱了,贺兰同学话头一转来了句,“没胃口。”
“厨师没胃口,客人会不敢吃的。”钟毓拿起酒杯,浅浅的尝了一口,然后给了一旁的贺兰同学。
贺兰同学接过也喝了一口,眉头皱得超级苦恼:“好难喝,假酒吧!”
钟毓笑笑,就不掩藏他的洞明和酸意。
贺兰同学用手肘顶了他一下,讨好又撒娇的叫了一声:“老公——”
“诶,下了床了哦,别乱叫。”钟毓吃了一口豆腐,怕贺兰同学又浪费,能不能煮的他都一股脑的下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