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这骨头硬的!”贺兰同学哼哼唧唧撒娇精上身,“你都弄疼我了,给我揉揉。”
“我给你亲亲,哪疼?”钟毓真的太会了,黑暗之中看不见人,但他只要语调一变气息一喘,瞬间就会把氛围带上来。
“钟毓——”贺兰同学软绵绵的叫了一声。
钟毓嗓音低沉,却一改懒散,充满掠夺的说:“嗯,老公来了。”
……
“哥哥,你老实回答我,到底有没有让别的男人碰过你?”
“没有。”
“真没有?那你家里东西备这么全!”
“是钟离。”贺兰同学说,“他怕我尝过肉了会忍不住偷腥,没什么比命重要。”
“那你怎么不要我测一下?”
“要中标了,也认命了。”
“我倒是很惜命。”钟毓又问,“真没有吗?为什么不?”
贺兰同学说:“我拿钟离跟你发誓,我要是跟谁搞床上去了,从此与钟离形同陌路。”
钟毓幽幽的质疑:“你这个誓发的值得推敲啊!”
贺兰同学:“……”早知道就克制一点,不把状态来那么快了,好像骚的有点过头,确实叫人疑惑。
无法自证清白,贺兰同学就恼羞成怒了,一下子暴躁的吼道:“跟你说了没有就没有,我又不是女的,这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吗?”
钟毓见哥哥要发飙,赶忙软下来:“其实我很相信哥哥的为人和品行,但我要让哥哥知道,我在意,我很在意。”
傲娇的贺兰同学才不吃这一套:“渣男别想着pua我,你自己桃色满天飞,还来质疑我不洁。”
钟毓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怎么就pua了,我是你男朋友!我也没有的,我的心里只有哥哥,其他的都是营业都是逢场作戏!”
“快别解释了,好一个逢场作戏!”贺兰同学怒气冲冲的把人推开,提裤无情道,“走开,你这个肮脏的人。”
钟毓真走开了。
贺兰同学看他起身,抬头问:“你干什么去?就说你这么一句,伤自尊了?”
“放心吧,我心大着呢,以后你说什么我都照单全收。”钟毓拍了一下贺兰同学,“你也起来吧,这床不能睡了,要塌。”
贺兰同学一脸懵:“嗯,怎么了?”
“你刚刚没听见吗?‘咔嚓’一声,巨响,估计底下的板断了。”钟毓拽起贺兰同学,“快点,别给摔了。”
贺兰同学:“……我没听见。”那会儿昏昏沉沉的,什么也没听见。
钟毓忍不住要笑:“不至于吧,你叫的也没那么大声啊!”
贺兰同学厚脸皮:“我们这叫会享受,不像你,爽崩溃了都闷不吭声。”
钟毓顿了顿,忽然认真道:“实话,我还真没你放的开,我……”
“哎,别说了,说多了心里膈应。”贺兰同学说,“反正你就这么一个人,我也没有多少把你掰弯的罪恶感,以后的事情我也想不了那么长远。”
钟毓不说话了。
开灯,把床垫搬开,真断了。
“天呐,这还是实木的呢!”贺兰同学望望钟毓,“你用了多大的力气?”
“你别赖我,说不定之前就被你弄裂了。”钟毓脸现无辜。
“我又没要你赔,这床还在保质期呢,可以联系商家给我换的。”贺兰同学撇撇嘴,“我只是想夸你厉害而已,听不出来吗?”
钟毓:“……”
“你饿不饿啊,晚上就吃了一点米糊,这也太消耗了,再给你去弄点?”贺兰同学衣服还没穿呢,就来收买人心。
钟毓抬了抬眉问:“你饿吗?”
贺兰同学认真的想了想,然后回道:“我应该是饿的,因为我晚上啥也没吃,但我一点饥饿的感觉也没有。”
“哦。”钟毓点点头,“我这下是听出来了,你在夸我。”
“嗯,我被你喂饱了。”贺兰同学穿上衣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