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有人偷懒,他就靠过去不由分说就是一鞭子。
那些人只能拼命地跑。
其他班的士兵都被这动静惊醒,起来默默围观。
副班长摇摇晃晃勉强跑完了十六圈。
班长最惨,最后一圈是爬完的。
围观的人看得浑身汗毛直竖:太可怕了。
一个人只跑两圈,原来不是怕士兵跑不动,而是为了防止直接上司第一次就被罚跑到死。
杨业陪着他们训了一整天。
到下午收兵的时候,班长和副班长是被士兵抬着回去的。
收兵之前,杨业又说:“明早二班和三班晨训。一班负责监督。二班三班迟到的话,不但两个班长连坐。一班所有人都要连坐。”
次日,一班的人,一早就到了沙场。
号声响完,连长、三个班的班长和一班士兵就拿着鞭子进那二、三班的军营了。
一班班长一边打一边骂:“卧槽,老子昨天跑了二十圈,今天谁还敢害老子跑圈,老子就杀了谁。”
第二天人到的很齐,且没有一个人迟到。
第三天再点四个班,由第二天训练的两个班监督。
以此类推。
杨业白天训练,晚上在军营狠狠整治喝酒赌钱的恶习。
管你是公侯子弟,还是功臣后裔,抓到后,不问缘由,直接每人十大板子伺候。
再没人敢犯军规。
这些兵每隔五日,清晨要背着二十斤沙袋跑二十里路。
每日上午射箭骑射,下午练阵法。
不到一个月,这五万人,兵强马壮,令行禁止,军纪严明。
然后杨业给他们配上了最先进的兵器,雁翅刀,还有很多外人不知道的武器。
这五万人以一当十,就等于五十万兵力。
然后孙大牛带着这五万人剿匪平叛,所向无敌。
其他将军一见,忙也请杨业过去帮忙练兵。
杨业说自己没空挨个去,不过各个将军可以把自己的将领派过来学习。
大家觉得没问题,纷纷派亲信过来。
杨业就把这些来学习的人都变成了自己的心腹。
孙大牛觉得杨业最可怕的就是这一点。
所以,他不敢在两个副将面前表露分毫自己想要回去当山贼的意思。
也不敢说今日他来看杨业,其实最主要是想确认杨业对大乾的控制力还有几分。
若大乾已经失控,我还当个毛的“军长”,直接去当山大王了。
或者,更进一步,杀了齐莲儿,自己做皇上,岂不是更爽?!!
后宫里有无数美女,每天换一个都睡不完。
这几年,可把我憋坏了。
孙大牛刚迈进去,忽然听到一声雷鸣。
伴随着火光闪电,一个滚烫的东西擦着他脸颊过去。
速度极快以至于带动的空气“嗡嗡”作响,震得他耳膜发痛。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脚一软就跪下了。
杨业神色冷峻,站在十五丈远的廊下,手里拿着个橙黄锃亮的筒状物,筒口还冒着青烟。
两位副将和跟着进来的亲兵下意识蹲低了身子,一动不敢动。
这也是杨业教他们的,遇到别人用羽箭偷袭,有掩体找掩体,没掩体就尽量伏低身子。
不然就是个活靶子。
孙大牛的脸色苍白如纸,哆哆嗦嗦回头,才看到门上原来有一块黄铜靶子。
靶子中心嵌着个指甲盖大小黑乎乎的铁珠子,带着血迹,冒着青烟。
这就是刚才擦着他脸上飞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