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秋听见了,没说什么,也没解释。
他直截了当地关停了诊室。
从源头上解决了这个问题。
余溪风问守卫:“是楼上的人举报的吗?”
如果余溪风问,是谁举报的,队长还真不好回。
这毕竟是个匿名举报,不应该向外透露。
但余溪风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队长没有反驳与制止,这便是默认了。
余溪风冷笑一声。
章秋道:“没事,我本来也不打算继续开下去了。”
有芳橘在前,还有一个辨不清面目的张业成。
章秋本就无意陷进这些杂事里。
治病和算卦一样,都是兴起而为。
不是非做不可的事情。
队长一声叹气。
章秋记他的人情:“别人我就不接了,你有什么需要,随时来找我。”
队长诶了一声:“秋哥,那怎么好意思。”
外边也许有对章秋医术的猜疑,但是队长是亲眼见证过的,
守卫天天在一线跑,死伤病痛,都是常事。
有一个大夫是自己人,能帮着把把关,做梦都能笑醒。
章秋说:“都是自家兄弟,不用客气。”
把队长哄走了。
队长这趟过来,把这一周的物资也送过来了。
和之前没差,一个箱子,多出来几根蜡烛。
章秋给收到柜子下边。
余溪风从队长这里确定了人选。
倒也不着急上去把两人给打一顿。
得让这俩人自己送上门来才好。
余溪风从空间里翻出来几根撑衣杆,一节一节地拼在一起。
小纸箱叠着大纸箱,在壳子上再盖一块床单。
章秋问:“这是做什么。”
他没明白余溪风是想干什么,想帮忙都不知道从哪里帮。
然后就看见余溪风打开阳台的窗户,
把撑衣杆一截一截地往上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