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己每次都能拐进黄油剧情。
她把它按下去,转头去按不是,揪琴酒的领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现在体内的激素水平严重失衡,面前这个平日里看着凶神恶煞的男人仔细看看长得非但算不上吓人,甚至算得上广义意义上的“俊朗”。
虽然平日里都会被他身上的煞气与杀气遮盖过去。
而且她得承认,自从他在直升机的软梯上伸手把自己从火海中拉上去后,她心中对他的恶感无可避免地减轻了许多,甚至可以说已经没有。
没有人能不为那么一个从天而降的来救自己的人心跳失速,纵使她也明白那可能只是吊桥效应作祟。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药效似乎也正在随时间加深,又或是她抵抗的意志力愈渐薄弱,难耐的烧灼感几乎要剥夺了她的神志。
津木真弓咬咬牙,不管不顾地揪着琴酒的衣领,将人强行拉了下来,仰起头想去凑近他的双唇。
但下一瞬,琴酒的头向旁边偏了偏,伸手卡住了她的后腰,强硬地制止了她“强吻”的动作。
津木真弓快疯了“你到底”
她已经快爆粗口了,这人是不是有病又不肯让她进浴室又不肯他到底想怎样
他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重新扔回床上,又拖来一层被子给她盖上。
津木真弓眼中的水汽几乎要滴落,有气无力地呻吟道,“你是在谋杀吗”
“你脑子不清醒。”他把她按在被子里,语调冷淡。
津木真弓再度伸手揪住他,强行把他拉下来。
“这位先生你是有什么不该有的癖好吗你把我按在车里和教室里的时候为什么就没有考虑过我脑子是清醒的”
现在开始学会“尊重”她“清醒”的意愿了
琴酒没有反驳,也没有反抗,目光始终垂在没有聚焦的虚空中,就是不肯看她。
“我帮你找医”
津木真弓没了耐心,一把推开他,将手伸向床边去摸手机。
琴酒看着她的动作,“你要干什么”
“你猜”
她对他没了好气,翻出通讯录,正想往下翻的时候,手机被他“唰”一下抽走了。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通讯录里的那些名字。
“你”
她抬头,就见他一把将她的手机丢开,“哐”一下砸在了地上,让她觉得内火更加旺盛这下是气得。
你特么又在砸我手机
他挥开自己已经浸湿一片的外套多半是她从浴室出来时扑腾出来的水,俯下身,扣住了她的后颈,逼视着她。
“你要找谁”
他骤然的逼近让她一时无法适应,指尖带起的冷气覆在了她的皮肤上,像是被安抚,又像是更为难耐,强烈的触感让她的眼神都散了一瞬。
琴酒终于在今晚第一次好好看了她一眼,但只这一眼,他就快控制不住自己。
娇艳欲滴的场景绽放在墨绿色的眸中,他将她的模样深深镌刻,开口间的呼吸也不再沉稳。
“谁都行,是吗”
津木真弓顺从着本能,伸手勾上了他的脖子,柔软的双臂环在他的肩膀上,让他眼底也红了一瞬。
但他还是想得到那个答案。
他卡着她的下巴,试图唤回她的神智,重复了一遍“谁都可以,是吗”
津木真弓闭了闭眼,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谁都行吗不,至少在今晚之前的琴酒,她就不可以。
她拒绝回答,只是微微用力,将她手臂间环住的脖颈拉了下来。
在今晚之前,津木真弓大概也想不到,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居然是自己强迫的他。
像是之前两人间所有的情况都顷刻倒转,她急迫地寻觅能消解一切积火的清泉,而他恰好就在旁边。
但是非他不可吗
她没法给他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答案。
但他却似乎执着了起来,他的唇在她的颊边辗转,就是不肯向下,指尖也只若有若无地摩挲着,像是在煽风点火,却又什么都不肯给她。
他平淡的语调似乎也不为指尖起伏的力道所扰,从陌生到熟练,从试探到掌控,直到她带着哭腔的长声在耳边绽放,他启唇将她的呼声吞入口中。
在最需要喘息的关头被他堵住呼吸,她几近缺氧,但药效驱使着她伸手紧紧搂着他,她只能张口咬住他泄愤。
直至她的呻吟中都带了几分血腥味,顺着似有似无的哭声呛入口中,染得本就红肿的唇瓣更为鲜艳。
到了后来琴酒似乎也不再执着于那个答案,却仍是抱着莫名的执着,坚守最后一份底线,只是将她按在怀中,安抚她的药效。
她发了狠地咬着他,他也任她撕咬,尔后加倍从指尖与唇舌还回去,她于是咬的更狠。
像是被置于沸炉之中,她之前身上残留的冰冷水渍被高温烘暖,烧得滚烫,哭泣与颤抖并存地缩在被褥中,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血腥味与烟火一同在脑中炸开,她的指尖几乎掐进他的皮肉之中,他伸出另一只手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任她的牙齿更深地嵌入自己的肩膀。
最后她靠倒在他怀中,手中还揪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撕扯下来的一根银发,哭声未止,还带着点颤意,开口间有些困顿,但还在冷笑着试图激怒他。
“你是不是不行”
琴酒没有回答,只是强硬地按上她的双眸,将她锁入怀中“睡吧。”
他的手覆着她的双眸,指掌上的湿意不知染自她眸中的泪意还是什么,她也确实困顿乏力,于是伸手拉下他的手,又在唇边狠狠咬了一口。
琴酒顿了一下,滚烫的呼吸拂在她的耳尖“还不够吗”
津木真弓哆嗦了一下,一把甩开他的手,卷着被子翻了两下直接翻到床铺最里面,甚至背对着他。
“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