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芸对外界的赞誉很满意,他沉浸在得意之中。甚至在某次公开的论坛上,马芸还抨击每团外卖不讲人性,鼓吹饿了吧外卖的人性化,并声称要给所有外卖员3000的底薪。可很快,马芸就吃到了人性化的苦。
大部分外卖员学历不高,惰性刻在骨子里。饿了吧外卖要求宽松,所有大把社会闲散人员加入来混日子。起初让饿了吧外卖的外卖员数量大涨,但后续饿了吧外卖的亏损更大了。
随着那3000底薪的承诺传开,饿了吧的招聘点人满为患。那些原本在街头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人仿佛看到了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蜂拥而至。他们抱着混日子拿底薪的心态,根本不在乎配送效率和服务质量。原本积极向上、努力工作的骑手们被这些不良风气所影响,工作氛围变得越来越糟糕。
在订单配送环节,问题层出不穷。由于新加入的这批人缺乏基本的职业道德,经常出现接单后拖延时间的情况。在繁华的商业街区,本该是外卖配送的高峰期,可大量订单却积压在这些混日子的骑手手中。商家不断接到用户的催单电话,却只能无奈地看着外卖还在配送点久久不动。原本高效运转的配送链条,如今像是生了锈的机器,卡顿不堪。
而且,这些社会闲散人员的涌入,导致骑手队伍素质参差不齐。在与商家和用户沟通时,矛盾频发。有的骑手态度恶劣,在取餐时对商家呼来喝去,因为一点小问题就大发脾气。在送餐时,面对用户的询问也是爱答不理,甚至恶语相向。用户的投诉如雪花般飞来,商家对饿了吧平台也开始怨声载道,纷纷表示要考虑减少合作或者干脆退出。
从运营成本来看,这3000底薪的支出如同一个巨大的黑洞,不断吞噬着饿了吧的利润。平台原本希望通过提高骑手福利来提升服务质量,进而增加用户和商家数量,实现盈利增长。但现实却是,服务质量下降,用户流失严重,而商家也因为订单减少而减少了在平台的投入。同时,由于骑手数量过多且效率低下,平台还需要投入更多的人力和物力来进行管理和协调。
在市场竞争方面,每团外卖抓住了这个机会。他们稳住阵脚,继续优化自身的配送体系和骑手激励机制。每团加强了对骑手的培训,提高了入职门槛,确保骑手队伍的专业性。他们的配送效率在饿了吧陷入混乱之际不降反升,用户体验越来越好。原本在饿了吧和每团之间摇摆的用户,逐渐倒向了每团。商家也看到了每团的稳定和高效,加大了与每团的合作力度,推出更多独家优惠,吸引了更多的用户在每团下单。
面对这一系列的问题,马芸开始有些慌了。他意识到自己过于理想化的决策带来了严重的后果。他试图对骑手队伍进行整顿,但那些已经尝到“甜头”的闲散人员怎么会轻易放弃。他们联合起来,抵制平台的改革措施,甚至在一些城市组织了小规模的罢工抗议。这不仅让饿了吧的形象进一步受损,还引起了社会舆论的广泛关注。
饿了吧内部也陷入了混乱。商家运营团队原本精心设计的方案,因为骑手配送环节的问题无法有效实施。
与培训机构合作的学历提升课程,也因为骑手们无心学习而名存实亡。心理辅导活动原本是为了缓解骑手压力,但现在那些混日子的骑手根本不把这当回事,还扰乱了活动秩序。
技术部门开发的新模块虽然能够准确记录数据,但面对混乱的骑手队伍,也无法发挥其应有的作用。市场部制作的宣传视频如今看来更像是一种讽刺,那些美好的画面与现实的糟糕状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为了挽回局面,马芸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战略。他召集高层紧急开会,商讨对策。有人提出降低底薪,提高绩效工资比例,以此激励骑手多劳多得。但这个方案刚一提出,就遭到了反对。
反对者认为,这样可能会引发更大的矛盾,那些闲散人员可能会彻底放弃工作,导致骑手短缺的问题更加严重。
还有人提出加强对骑手的筛选和培训,但这需要时间和大量的资源投入,短期内无法解决燃眉之急。
在马芸头疼的时候,按照规则来管理骑手的每团外卖公司,虽然说没有这么好的名气,甚至市场也缩水了一点,可是每个月到手的净利润率居然高达百分之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