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是想给许芬芳牵线啊!
许家人挺不好糊弄的。
特别是那个许芬芳,心比天高。
以前许家的人还那么多的时候,许芬芳就觉得自己是个‘千金小姐’了。现如今许家其他的人都要死了,整个许家,只剩下他们那一房。
她不将自己当成一个公主的话,都对不起那么多条人命!让她去嫁一个跟她爹一样年纪的人,恐怕有些难。
于是,想了想,又将目光放到了郝老四的儿子身上:“对了!郝老四的儿子怎么样?方才听你说起他儿子,似乎也挺浑蛋的。就是不知……跟郝老四比起来,有没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什么蓝啊绿啊,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郝老四的那个儿子,也一样不是个好东西。好吃懒做不说,还烂赌、好色、喜欢打人哩!
虽说他的恶名,现在还比不上郝老四。但他是郝老四的儿子啊!郝老四是大恶棍,他就是小恶棍!”
说罢,姚娘又问了句:“六月啊?你究竟是想给谁牵线啊?”
“还能有谁?”
许六月见姚娘好奇,也便不瞒着她:“前两日,究竟是谁害了我们工作室,你还不知道吗?我这个人啊,有仇必报!更何况,这也不是她们第一次招惹我了。”
“许……许家?”
姚娘微微瞪大了眼睛:“许家的人,明天不就得上路了吗?哪里还用你牵线,去做这些事儿?”
说罢,又想起了昨日没被抓走的许金氏和许芬芳。
特别是那个许芬芳。
年纪不大,心气儿却挺高的。
于是,不免问道:“难不成……你这一条线,是想给那个没了手掌的姑娘牵的?”
“不然呢?”
许六月笑着看了姚娘一眼:“除了许家的人外,我也没几个仇人了。”
说罢,又道:“昨日榕树头的事儿,你从头到尾都看见了吧?难不成,你还真以为许家的人中,有无辜的吗?”
“我……我倒不认为那家人有谁无辜!”
姚娘本是不想就着许六月和许家的事儿多嘴的。
可听到许六月如此问她,便咬了咬牙,道:“昨天在村口,我虽没有站出来说话,但却将整件事情都看得真真的。
哪怕那个许牡丹的嫂子,打死都不肯承认自己有份害人。可一个人干没干坏事儿,她的眼睛里早就有答案了。更何况,她女儿在最开始的时候,说漏嘴了不少。”
说罢,姚娘又道:“最后之所以没能将她们那一房给扯进来,无非就是因为没有证据!而许家的那两个老人呢?偏偏还突然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