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听完许六月开的价,段徵轩那张苍白的脸,顿时就被气得通红。
什么?
他没听错吧?
多少银钱?
两万五千两?
就那一套破茶具,两万五千两?还说没多要,只是意思意思?
这死丫头,莫不是穷疯了吧?
纵使那套茶具真是她们家的传家宝,那也不值这个价吧?
呵!
我去你&*%#@&*#……
“怎么了?两万五千两而已,段公子是给不起吗?”
许六月全程都在关注段徵轩的表情。
哪怕一点点细微的变化,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方才……方才不是段公子跟我说,让我尽管开价的吗?我也没开多高的价钱啊,就……就开了个中规中矩的数。难不成,段公子还恼上了?”
“你……”
段徵轩前一口气还堵着出不来呢,这许六月又给他送了一口。
气得他恨不得能捶胸捣足。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堂堂段家的公子,还会拿不出几万两的银子?”
段徵轩气归气,可面子还是要的。
他用力咽了咽口水,道:“我告诉你,两万五千两我能给得起!但是……但是你这个价,开得未免也太离谱了。我家里头有银钱,也不能把我当傻子啊”
说罢,又嘀咕了句:“你这丫头,看起来又小又柔弱,怎么还是头狮子呢!”
“狮子?”
许六月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说,我狮子大开口了?我坑你了?我这两万五千两的价,开得不合理了?”
“你……”
合理不合理,你自己心里头不清楚?
段徵轩委屈极了。
他一边瞪着许六月,一边又盯着门框上的匕首。
既想宣泄一下火气,又怕被许六月干掉。
偏巧,这沈清儿就像个状况外的人一样,谁也不‘偏’帮。
于是,很多心里头的话,他都只能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