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裴庶妃那镇定的眼神,她就越发慌张,终于是扛不住:“王爷饶命,奴婢不敢,奴婢是不敢的。都是我们庶妃……她非要奴婢这么做,月影当时离得很远,并没有过来,是我们庶妃说是她,逼着奴婢说的!”
李意寻笑了一下,看裴时沅:“倒是叫你猜对了。”
“对了吗?是全对了吧?春喜,重点说说你们庶妃怎么小产的吧。陷害我身边的丫头陷害我,这都是小事。王爷不在乎,冤了谁都不要紧。不过你谋害王爷的子嗣,那就是大事,你得一命换一命。哦,说不好是一家换一命呢。”裴时沅坐下来,就跟方才发飙的人不是她一样,柔和极了。
“随口就敢陷害,只怕裴妹妹说的,也不无道理。”郑侧妃看春喜:“你不如趁早说出来吧。”
正这时候,卢婉茵被人扶着出来了。
她脸色惨白,整个人摇摇欲坠:“王爷!春喜不会害我,那是我娘家带来的人啊!”
“所以你娘家带来的人就敢随意构陷皇子庶妃?”裴时沅语气凉凉的。
“你!”卢婉茵看过来:“不过是个误会,我当时疼糊涂了,随口说的。”
“随口就敢构陷于我,可见你本性恶毒。王爷,这件事您可要给我做主。”裴时沅收起怒意,委屈的看李意寻。
“咳,应该的。”李意寻想笑,不过没笑:“卢氏,你怎么说?”
“我……妾……妾只是一时口误,只是说了一声,是春喜误会了。”卢婉茵迅速低头。
“不是刚才还说春喜是你娘家的丫头,不会害你,迫不及待要护着,怎么着一下就变了?合着没用的奴婢在你眼里就要舍弃了是吧?”裴时沅声音凉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