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太过忧心,咱们做好自己的事,自然会有人发觉这其中的好处的。”柳竹宽慰道,清丽的眸中有着牧百川看不懂的情绪。
“只能如此了。”纵使心中再不愿,目前,牧百川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
瑞香居见锦绣轩没有做出回应,便愈发大胆起来。
一日,张宁在小厮们上菜时,像往常一样,笑哈哈道:“能来我瑞香居吃饭的诸位,都是有眼力的,那对面的锦绣轩呀,都是下等人才会去的地方。”
由于贬低锦绣轩的次数太多,以至于张宁现在是张口就来。
他还欲再多说几句,突然,一位食客“啪”地将筷子拍在桌面上,十分生气道:“你完全就是在胡说八道!”
这食客约莫三十多岁的模样,留着络腮胡,膀大腰圆,一看便知十分不好惹。
张宁被他吓得一个激灵,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洪瑞却不管那么多,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张口便骂开了:“我看你分明就是个小人!只靠着贬低别人来捧高自己!”
“你这酒楼的菜品口味是不错,可那锦绣轩的香焖酥鱼也是一绝,如何就一个是上等人吃的,另一个便是下等人吃得了?”
“有你这等包藏祸心的老板,我看,这瑞香居也是迟早完蛋!”
洪瑞大手一扬,说得那叫一个慷慨激昂。
张宁面子上挂不住,只一个劲儿赔笑道:“这位客官,您喝杯茶消消火。”
“我呸!”洪瑞一把将茶盏摔在地上,道:“你这种人给我敬茶,我可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