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忻语这下了然了,前世突然改了婚约,原是因着这事儿。
旋舞顿了顿,有些难以启齿,贴近姑娘小声道,“下药的那位下手没个轻重的,颜公子向来又多流连这风月场所,怕是……害了两位姑娘。”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也是因未曾阻拦而愧疚,虞忻语也是一惊,这等大事被旋舞日未出阁的姑娘撞破,心中自是有这阴霾,“这事与你无关,原是做局的人害的,莫要自责。”
旋舞:“事到如今,大错已铸,我便急忙托人寻来姑娘。”
流星心细,得知事出在春楼,便早早准备了男子的衣裳,“姑娘,此处不比他处,您不便以原身份进去,仔细着些。”
虞忻语穿好衣服,不能出错,终是不得摘掉假肚子,只能在他处多穿几层,身形也变了模样,臃肿几分。
虞家的生意遍布各个行当,粮食,运。医馆,就连眼前的红楼都是她手下的,不过她这个东家鲜少有人知道。
这会正是白天,花楼冷清,只有一些还未清醒的客人宿在房中,再就是这里的姑娘们了。
这会乐得清闲正闲聊着,几个姑娘你一言我一语的,笑得好生妩媚。
有两个说起颜鸿鸣昨天的事,草草议论几句便过了,这是青楼,什么样的风流韵事没有,早就习以为常。
看见女扮男装的虞忻语都嗤笑一声,都是在男人堆儿里摸爬滚打的,是男是女一看便知,“哟,是叫你小郎君还是称你一声夫人啊?哪家的来寻夫婿?”
虞忻语不予理会,径直上楼去,却被拦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