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忻语自是不能当着两位母亲的面明说,“一切交与婆母定夺,我要寻个人去。”
玉琉璃欲言又止,她本是不一样姑娘家常年在外奔波,只是如今身为虞忻语的婆母夏夫人都未曾出言制止,她也不再多说,“你姑娘家在外,当要注意安全谨慎行事,如今嫁为人妇,你自该知晓礼数的。”
“知晓了母亲。”说罢俯身退去。
……
旋舞已经等了虞忻语好一会了,迟迟不见姑娘来,急得来回踱步,瞧见姑娘犹如见了救星,“姑娘!我瞧着是夏家的姑娘,便匆忙来告知姑娘了。”
“莫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旋舞:“昨个儿夜里,颜家公子歇在此处,说是柳如烟姑娘约他见面,他便来了,只是迟迟不见柳姑娘的踪影,等得累了便在这里歇下了。”
流星惊呼,“这颜家公子不是和夏家的姑娘有了婚约?不日挑选良时吉日成婚了,怎能做出这般事来?”
京城里的大户人家公子一向如此,即便是夏靖淮也是家里塞了两间通房开开脸,只不过是夏靖淮自己个儿不愿意。
却不是人人都为夏靖淮,颜鸿鸣的父亲便是好色之徒,生子如父再正常不过了,颜鸿鸣生得一副好面孔,又画得一手好画,常常在这烟花巷柳为姑娘们作画像。
花花公子的名声一直跟着颜鸿鸣,虞忻语以为和夏家的姑娘订了婚至少会让他收敛,没想到依旧如此明目张胆,没给夏天三分薄面。
旋舞又解释道,“昨天一直相安无事,直到今早,有一姑娘策马至此,偏声喊着要寻颜公子。”
旋舞接着道,“奴婢心下便觉得奇怪,留了个心眼儿,跟上去多瞧了几眼,结果突然出来一个婆子,非说自己是夏家的嬷嬷,谁承想是这春楼不知哪位,给颜公子和夏家姑娘下了那等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