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白嫩的手臂上也出现了一条黑线,宁九初飞快地往上一摁,便听到一声痛呼。
“你有病吧”紫月甩开她的手,面露不善,“经常在柳公子面前装就算了,现在还想在背后搞小动作”
刚刚那尖锐的痛感似乎还在,她在臂弯处搓了几下,搓得白嫩的肌肤都变红了,却也没看到异常。立刻皱眉道“你对我做了什
么刚刚怎么会那么痛”
“我能做什么给你手上抹土”宁九初斜了她一眼,继续搬土。
紫月冷哼一声,也转过身去,有这时间和芳儿那老女人磨蹭,不如好好表现,让公子对她刮目相看。
宁九初看着地洞里的一大群人,陷入了沉思。
紫月的手上也有这种毒蛊,看她那样子,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中了蛊虫的事。
她还想确定点什么,忽然站了起来走到一个铲土的男人旁,惊讶地道“大哥,你手臂上有东西”
那大哥被她活见鬼的表情吓了一跳,立刻拍打自己的右手臂,说“哪里”这地洞可是经常有奇奇怪怪的虫子的
“在这。”宁九初装作帮他甩虫子,忽然捏了一把他的臂弯。
然而,她没听到类似紫月的痛呼声,甚至那个大汉的脸色都没变过。
他身上没有毒蛊,可能这种毒蛊只种在了女人身上。
“啧,想和哥亲热就早说嘛,何必来这么多弯弯绕绕。”
那大汉打心底就看不起她这种青楼女子,当初在岭东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了,看到她纤细的腰肢,只觉喉头发紧。
这女人技术应该很好吧
宁九初很厌恶这种眼神,不动声色地退后一步,娇声道“哥哥,别说得那么直白嘛”
她被自己恶心得快吐了。
那大汉颇为受用,芳儿的人皮面具姿色本来就不差,咽了口唾沫,就想上前拽过她。
忽然
“砰”一声响,他绊倒了地上用来抬麻袋的棍子,面朝下摔到了地上。
宁九初收回踢棍子的脚,一脸无辜地走回去。
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三天后就是冬祭了,现在他们还在挖土,会不会匆忙了一点而且,这里有两条道,如果他们是想挖到冬祭台,然后来一场埋
伏,那没必要搞得那么复杂。
这条道又是通向哪里
“粉妆,公子让我们这么做,真的会成功么”宁九初一脸担忧地道“万一没杀死那个狗皇帝,我们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公子的计划万无一失,不需要担忧太多。”粉妆说“我们的地洞直通到了冬祭台,明天就会开始往里灌毒气。到了冬祭那天,
只要狗皇帝将香烛插到鼎上,就会触动机关,到时候所有在场的人都会被毒气毒死。”
她的样子很天真,好像救她出来的柳念卿就是神人一般,眼里都充满了希翼,“等到他们都死了,柳大人就会坐上皇位,给我们
带来荣华富贵。”
宁九初听着,总觉得心里毛毛的,疑惑道“万一毒气没熏死他们,他们就跑了呢”
“柳公子是国师,冬祭台他最熟了,怎么可能还会有问题”粉妆不认同,皱了皱眉,说“芳儿,你以前都不会这么想,今天怎
么怪怪的”
“就是忽然有点多愁善感。”宁九初糊弄过去,视线落在了另外一条道上,没再说话。
粉妆和另外一个姑娘再次将土抬了出去,宁九初看着众人都没留意她,轻手轻脚地挪到了另一条黑漆漆的道口,飞快地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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