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身体不约而同的一僵,看样子似乎是没有想到我会突然从房间里出现。佐助臭着脸看过来,鸣人却是一副开心的样子一路小跑着向我冲了过来“花好欢迎回来”
看。
这才是迎接别人回家的正确态度。
我满意的摸了摸鸣人的头发,扭过头目光灼灼的盯着我家小侄子看。
看了半晌,他有些不自在的扭过头错开了我的视线。
“欢迎回来。”他低声道。
我心满意足的强行把小侄子也捞进怀里像是撸我的忍兔一样把他揉搓了一番。
最后我们的晚饭吃的是卡卡西带回来的盐烧秋刀鱼配上速食咖喱以及我蒸的米饭,秋刀鱼还是我又翻窗户回卡卡西的家里拿的。
米饭简单淘洗后蒸熟,秋刀鱼放在平底锅里重新加热,然后把铝箔袋装的速食咖喱煮到柔软。
我热好秋刀鱼后在煮咖喱的间隙,佐助盯着我看了半晌,他有些疑惑道“说起来,花好,你是不是不会做饭”
“我会做啊。”
“那为什么每次吃饭都是速食咖喱。”
我把铝箔袋从锅里捞出来筷子在锅沿停顿了一下,我若无其事的回答他“因为我不会做菜。”
佐助“”
总而言之这顿饭还是很完美的。
秋刀鱼是外面买的,咖喱是速食食品,就算我再怎么不会做菜,也不会突破什么味道的下限。
吃完饭消化的差不多,我撵着两个忍校学生赶紧睡觉。待到他们睡着,我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夜黑风高,今天正适合做坏事。
我脱下族服,换了一身便于行动的贴身短装。约莫着在大多数人都入睡的深夜时分,我拿着装有暗部尸体的卷轴,又拿了一把随处可见的直刃忍刀悄无声息的翻出了上忍公寓。
我先带着暗部的尸体去了完全不会有人经过的宇智波族地,昔日繁华的族地现如今已经成为了荒无人烟的废街。宇智波一族的血浸透了街道的每一块石板,这里的土地由内而外的散发出一股破败的死气。
血腥味仍旧没有散去。
但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血腥和尸体的臭味只有掩盖在更加浓厚的死气中才不会有人注意到。
我随意的选了一幢空屋来处理尸体,刚刚死亡就被封入卷轴的死尸甚至还留有余温,尸身尚且柔软。当我切断他的脖子时,粘稠的血液顺着割裂的血管汩汩涌出,淌了一地。刀柄上防滑的绷带吸饱了血,我每切一下,就会有更多的血染在我的手心里。
头颅、四肢以及躯干被锐利的忍刀切成了块,整齐的堆放在地上。我处理好这些,又将这些尸块分别封入不同的卷轴中。
其中封存了四肢与身躯的卷轴交由影分身处理,断头则收在我手中。
“这个,就当是封口费,送给两位顾问大人,和团藏大人。”我把卷轴丢给影分身,看着手心黏糊糊的血痕,我低低的笑了一声“礼物送过去,让他们闭上嘴。”
我和我的影分
身分别赶往三位木叶高层的住宅。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这两位顾问,一位寡居,另一位与家人住在一起,他们两个从不会在村子中还动用暗部护卫自己的安全,这两人就交给只有不到本体实力一半的分身来处理。而我则赶往志村团藏的住所。
志村团藏作为和三代目斗了大半辈子的老狐狸,自然是要比旁人更谨慎。也可能是这老头子的态度强硬太过,得罪了不少人,他每日都会派遣不同的暗部来护卫来保护他的安全。
远离村子中心的地方矗立着一座灰蓝色屋顶的小楼,两名扣着面具的暗部就把守在小楼的玄关大门前。尽管我自身并不是幻术型,也做不到宇智波鼬那般出神入化的施术手段。不过有写轮眼这种血继限界的加持,区区只有两名暗部的防卫我还不看在眼里。
我从卷轴中取出断头,在悄然施展开的幻术里,旁若无人的拎着血淋淋的脑袋径直走进了志村团藏居住的小楼。
谁也没能发现玄关的大门打开又合拢。
我把手里的脑袋放在了客厅正中央的桌面上,已经开始凝固了的,结了块的血把浅胡桃色的桌面染得一片污脏。死去的暗部在我手里只剩下从脖颈处断开的头,他仍旧保持着死去时的表情就是那副瞪大了眼睛,恐惧又难以置信的模样。
为了保证效果,我还特意从腰后的忍具包里挑出了一柄崭新的苦无,苦无的尖端在断头的下巴上划出了两道十字星的伤疤,最后又顺着断头瞪大的右眼笔直的捅了进去。
原本我还想在旁边给志村团藏留句话来着,但仔细想想什么威胁都比不上桌上这个死相凄惨的脑袋,我便就此作罢。
离开前,我分别去往顾问家的两个影分身也刚好将记忆传回本体。
刻有火焰纹样刺青的肢体放在了转寝小春的床头,穿着暗部制服的躯干摆在水户门炎的卧室门口。我确信这两位顾问一定能理解我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也确信这次过后至少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不会有胆子对我动手。
谁能确保被肢解的暗部不是他们的下场呢
我拿志村团藏家的窗帘擦干净了手里的血渍,心情还不错的哼着歌又顺原路返回了上忍公寓。
长夜已经度过了大半,街头安静的连鸟鸣也听不见一声。我脚步轻快的往回走,距离尚远,我便看见一道被路灯的白光拉长到变形的影子。
我顺着倒影抬起头望过去,与我相隔数十米远,卡卡西就站在冷色的光源下对我露出了纵容而无奈的笑。
我一时间没绷住自己严肃的表情,也对着他笑了起来“在等我呀”
“嗯。”
卡卡西应了一声,将手递向我的方向,掌心向上摊开“等你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