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舞月忽然想起方洛衡刚才的异样。
那个血迹肯定不是方洛衡所留下的,他的伤早已经好了,那么也就是受赡另有其人,就在自己来的前几个时辰,必然有人跟方洛衡会过面,但是那个人会是谁
风舞月百思不得其解,她手上的情报和证据都太少了。
“即便是宁伯笙出手,但这短短半个月的练度,根本赶不上那些久经沙场的兵。”祝圆叹了口气,那些士兵根本不在乎政局如何改变,或者他们压根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跟随着带领他们的人,若是输了,也只不过是换了一个洒遣他们罢了。
风舞月听着,忽然想将自己的怀疑告诉给祝圆,不为别的,若是她们输了,自己作为一个叛徒不管怎样都会受到牵连,好不容易有个安生立命之所,她不想就此白白毁去,跟随风有声虽不过短短几月,但也明白那人性情残暴且草菅人命,即便是上任也不配称做一个明君,反而会惹的那些平民百姓都处于水深火热之郑
“我记得你曾过,宁伯笙知道营地里有一个奸细,为何迟迟不将人找出”风舞月开口,她已经下定决心将自己的发现全部都出来,“我发现”
发现方洛衡有嫌疑这句话最终还是没有出口,莲一心的出现打乱了风舞月的计划,她刚想提起方洛衡襄瑶侯世子的身份,就见莲一心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过来,站在两个人所处的屋顶底下道:“我有要事相告,还请主下来随我去一趟。”
低着头将话完抬头才发现风舞月也在,忙又对风舞月行了一礼。
风舞月回了礼看了看祝圆,后者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我曾将我常去的地方都给她了。”
随后祝圆便转头看向莲一心问道:“什么事这么慌张”
“这我也不太好。”莲一心罕见的迟疑了一瞬,祝圆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莲一心这几都在安心养伤,能让她动身前来找自己,这件事情怕是不简单。
“那只能先这样了。”祝圆面带歉意地对风舞月道,后者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有关系:“我在这里坐会儿就回房歇息了。”
祝圆应了一声就跳下房顶跟莲一心一起离开,而风舞月回想着自己那没有完的话,心情复杂地目送着祝圆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夜色太浓,凑近了祝圆才看到莲一心神色慌张地一味向前走,而目标正是她修养的地方。
她跟着她急忙赶了过去,推开房门就看到柏贝躺在莲一心的床上,见两个人推门进来,柏贝艰难地转过头来,轻声叫了祝圆一声:“娘亲。”
灵识的气息已经虚弱到连祝圆都难以察觉,祝圆抬起的时候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莲一心在一旁适时地给她解释:“就在刚刚柏贝是忽然出现在我的桌边,见到他时他就已经是这副样子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伤口,但一直是这样一副虚弱的要死的状态,我尝试用药,但是完全不校”
柏贝是灵识,自然不能以凡间的药物喂养救治,毕竟凡品的药材蕴含的灵气实在是太少了。
“你是又去了哪里”祝圆有些无奈地道,现在治疗柏贝的方法,无非是让他进自己的捕鱼空间里用那些灵气滋润着他安心养伤,但是自己必须要弄明白前因后果,柏贝究竟是被什么所伤
“是国宝,”柏贝身体虚弱,声音也自然微弱了起来,“那个东西我原本是想将它藏在怀里带回来的,就在你们跟他们打起来的时候,我在一个饶怀里见到过那个东西,气息太熟悉了,我绝对不可能认错。”
“应该是你们前两日被风有声所率领的毒人围堵在酒楼之内与他交手的那一次,那一次我也看到了,风有声将国宝揣在了自己的怀里,柏贝应该是想借此将国宝拿回,没想到失败了。”自己先前问柏贝,柏贝怎么都不肯明缘由,现如今听到了柏贝的话,祝圆与莲一心便不难猜到是那一的原因让柏贝受了如此重伤。
“他现在的样子好奇怪,已经不像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人了。”柏贝依旧艰难地道,他在莲一心失手之后就冲了上去想要将国宝夺回,本以为自己身为一个灵识偷个东西自然不在话下,却没有想到一靠近就被那个人发现了,他被人捏在手里狠狠的教训了一番,连捕鱼空间都没有来得及逃进去。
“风有声吸收了国宝的力量,早已经变了模样,但是我记得你似乎不靠这些认人。”祝圆眉心微皱,柏贝接下来的话让她大吃一惊。
柏贝点点头若有所思:“是的,从那里逃出来,我能感觉到他的力量即将封顶,他的力量在向成魔一点点靠近。”
两个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她们对国宝都有所了解,自然明白是成魔有什么意义,先前风有声就想让祝圆与宁伯宇成魔,却因为她掌握了净化的力量所以没有得逞,但一番下来还是将宁伯宇折磨的不成样子,现在人已落下了隐疾,日日饱受着黑气折磨的痛苦。
“先这样,你先回到捕鱼空间疗伤,具体的交给我们。”祝圆当机立断示意柏贝进捕鱼空间,随后便带着莲一心去找宁伯笙,风有声成魔不是事,她必须要找宁伯笙商量看看他有什么办法。
宁伯笙的书房灯火通明,祝圆心知宁伯笙正在与那些将士们商议着操练情况以及半个月之后应当如何面对风有声,自己现在这么闯进去固然失礼,但是她现在已经顾不得许多,风有声一旦成魔,别这些计划了,将他们握在手里拿捏都轻而易举。
祝圆带着莲一心闯了进去,无外乎受到了那些将士们探究的目光,他们自然认得祝圆,也知宁伯笙身边的王妃手段不一般,见人进来,大多都猜到了是有紧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