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一点“林逍”的快问快答和可能存在的某些call back。
问题一:作为工作十年的职场人,住在逼仄的阳台,为什么没想过出去租房?
林眠:两点吧。第一,家在凤城,特别是凤城本地人,有瓦遮头,一般不会轻易选择租房;第二,房子是母亲当年特级教师的奖励,算是念想和慰藉。
房子不是家,有妈妈在的地方,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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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二:工作那么多年,还是知名杂志主编,一点积蓄也没有吗?
林眠:杂志圈有句玩笑话,关于什么是时尚编辑,时尚编辑就是拿着5000块的月薪,教你过5万块的生活的那些人。虽然有些夸张,但挺符合实际。
十年并非一蹴而就,刚进入趣可做编辑,月薪2000块,扣掉五险一金以后到手更少,升级主编不过两三年,开销更大。
杂志圈就是名利场,先敬罗衣后敬人,到哪里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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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三:为什么要屡次忍受林建设和朱梦华的挑衅,还有关乐乐?
林眠:性格和人生阅历吧。
年少失恃的痛苦非亲身经历不能想象,何况,三十而立,立住的不仅仅是事业,还有日渐稳定的情绪。
当争吵不能解决问题,为什么要逞口舌之快,尤其是,很多事情吵赢了就是胜利吗,或许二十出头的我会和他们争辩,但三十岁的我不会。
刚入职时关乐乐的挑衅,在我看来微不足道,因为我要的是队伍团结,表面和谐。
当管理,管得不是事,而是人心。
何况,当时的我,并摸不准关乐乐突然空降的背景。
对于一个一无所知的可能“假想敌”,难道,以不变应万变不是最好的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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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四:为什么前期和谢总沟通起来总是“有话不直说”?
林眠:还是性格问题吧。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打直球,尤其是面对一个当时还不怎么熟悉的人,谨小慎微是必要的嘛。
转念一想,与其费劲心力去步步算计,还不如什么也不说省事,后期熟悉起来,嘴也就回来了。
归根结底一句话,领证了,但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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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五:对林建设是恨吗?
林眠:不好说。
你可以理解为我有一种偏执,在这个世界上,母亲对我来说意义非凡,如果她没了,我是真的可以选择陪她而去。
我比较相信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世界一切皆有定数,其实都是命。
想不起来林建设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可一旦想到他,还是会忍不住怪他。
如果赵红还在,我现在会不会不一样。
可惜,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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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六:是什么时候对谢总情根深种?
林眠:林建设一啤酒瓶打伤黄毛,接他回派出所那晚,谢总说“回家”。
家,母亲去世后,我就没有家了。
林建设胡搅蛮缠的时候,我几乎每次都会选择战术性沉默,因为我知道,一旦和他针锋相对,他就会变本加厉,这样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好处,我何必跟他吵。
所以,其实长期在这样压抑的环境下,再遇到某些两难问题,我本身会习惯性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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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七:在林芝为什么不打电话,对谢总来说不太负责。
林眠:再问真的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