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对街的迈腾发动离开了。
姜昭昭今天粘人的不得了,上车后也紧紧贴在闻铭怀里。
到了‘檀府’C座的电梯,她更是改了往日的羞涩,垫着脚尖,抓着他的衣领吻他。
闻铭一面埋头品尝她的唇香,一面唇舌交缠不清地问:“发生了什么事?昭昭?”
姜昭昭狐狸眼睁着,深深看他的眸,喘息间表白:“闻铭,我喜欢你。”
她几乎没有撤开,然后仰着头更依赖地吻进去。
电梯门打开时,闻铭抱着人往家里走。
他伸出手指开门时,她尖尖细细的小牙齿落在他凸起的喉结上。
“嗯……”闻铭心口和小腹同时一缩,那一把上好的低音嗓子,发出沉沉的叹息。
揽在她腰部的大手收紧,迈进房间,把人放在岛台上。
他撑住她的肩膀,俯身弯腰,平视她,气息是粗喘的:“今天,是势在必得?”
姜昭昭不说话。
她那模样就像是风雨中等待更加暴烈击打的娇花。头发是凌乱的,脸上的妆几乎褪尽,只剩下睫毛膏在狐狸眼周围晕出一圈淡淡黑色,眼珠乌溜溜的,小鼻子又尖又翘,嘴巴连同下巴,被他吻肿,又被他的胡茬刺得发红。
她看着他,像倔强的小孩。
闻铭毫无防备,就见她抬起手,没有半秒犹豫,哗啦一下拉开了登山服的拉链。
从头到底。
她挺了一下,那形状便更加嚣张。
纤细的颈,精致的锁骨,一条洁白的抹胸,和妖精似的细腰。
闻铭一晚上的心力交瘁,根本架不住她今天清晨一出接一出的出招。
只觉得这样的视觉刺激之下,纤瘦身子上那一对绵软的饱满竹笋,他口舌都被熬干了。
他双手捧住她的小脸,那流畅的脸型曲线在他手心,像最完美的鹅卵。
他的额头抵住她:“告诉我,发生什么了?”
“就是突然觉得,很爱你。”
爱到会像母亲,像周淑兰,像丁芮,那样失去判断和理智。
闻铭的心脏,联通着小腹,剧烈一颤。
“突然?那从前呢?”
她丰唇半启,呵着气,露出几颗洁白牙齿的边缘。
从前也喜欢,但她心里的首位是:理智。
他的手大张旗鼓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游移,覆在白色长条布料上。
不需要大脑的指令,手指已经回归原始人类般的,收缩,放开,用力。
绵软随着他的动作,鼓胀,邀请。
姜昭昭感觉来得很快,她的鼻息又开始起伏。闭上眼,是闻铭手启动车子,手扶着方向盘说:“周淑兰是我妈妈年轻时候的闺中密友。”
她花了一晚上,也没有捋顺这其中的关系。
她只知道闻铭应该是非常非常痛恨出轨那些事的,可是闻铭疼爱她,帮助她。
闻铭在做这样让人面红耳赤的事情,镜片之后的眼睛仍然难免是冰凉的,他直勾勾的望着她,薄唇动了动:“怎么脱?”
姜昭昭挑了挑眉,双臂打直攀上他的肩。
他看到她晶莹的嘴唇一翘,在他视野里又拉近了一些。
但是她不回答,那神情,像是在等着他解题。
闻铭的人生中,鲜少有需要和同一难题死磕的时候,他实力足够,手腕狠辣,因此选择很多。
除了,只想要她这么一个女人。
现在,姜昭昭这样的姿态在他手里,他这辈子唯一的执念已经实现了。
他面色不改,大掌已经绕了路。
腹部的肉被挤压,薄茧的砂砾感钻进登山裤。
没有探到贴在那儿的长条形状。
他仍是一副正人君子的严肃,他问:“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