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我便要受她磋磨了不成?”叶银霜委屈不甘。
滇妈妈摇头:“姑娘,听老奴一句劝,切莫跟王妃冷脸。有什么不顺心的,您该跟郡王说。”
叶银霜一下顿住了。
滇妈妈说道:“您是她的儿媳,又不是她女儿,若是她不喜您自然有的办法磋磨可不会心软。可郡王不一样,郡王是王妃唯一的儿子……”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叶银霜眼睛一下明亮了。
她想了想,立刻便说道:“去,去跟桓哥哥说我不舒服。”
滇妈妈一笑,让碧珠和翠荷伺候她躺下,自己去了晏长桓的正宇院。
晏长桓正跟通房在床榻上欢好呢,叶银霜有孕不宜一直同房,他是男人,血气方刚的自然怎可能忍着。
被打扰,晏长桓只能草草结束,披了衣裳出来问:“母妃为难霜儿了?”
滇妈妈垂眸说:“王妃怎会为难夫人,只是夫人有着身孕,站得久了些,回来便觉得身子不适。”
“叫府医来看看。”晏长桓道:“我换个衣裳就来。”
回到卧房里。
通房丫鬟白莲起身给晏长桓穿衣,柔声道:“侧夫人没事吧?”
“暂且不知,你早歇了吧,不用等着。”晏长桓说着,看白莲弯腰给他扎腰带时面前白面似的。
他伸手去。
白莲娇呀一声,人就跌在晏长桓怀里了。
“爷,还是先去看侧夫人吧?莲儿在房里等您。”白莲妩媚说道。
晏长桓哪里忍得住,颔首就说:“好姐姐,那你可不能睡了。”
白莲娇笑着在晏长桓的裙下拂去,便转身柔柔的回到卧榻上。
看着幔帐里曼妙的身段,晏长桓心痒难耐,但念及叶银霜肚子里的孩子,他还是去了。
白莲伸手挑开幔帐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期待着郡王回来。
霜雪居里。
晏长桓一到,叶银霜便伏在他怀里撒娇。
可鼻息闻到淡淡的腥味时,她眸色微敛。
白莲是晏长桓的启事通房婢子,她之前并不甚在意,一个婢子罢了。
可心里怎可能真的不在意,犹如是她刚被贤王妃站了规矩。
“桓哥哥。”
叶银霜说着,攀附起来就去吻。
晏长桓推开她:“别胡闹,不是身子不舒服吗?”
叶银霜不管,还要继续。
晏长桓蹙眉道:“霜儿,你怎么了?”
叶银霜委屈了,眼泪落下就说:“霜儿就是想跟桓哥哥在一起嘛,今夜在母妃哪儿站了好久,没见到桓哥哥,心里想你。”
这一哭,晏长桓就不忍心了,搂着安慰:“母妃给你站规矩是为你好,母妃以前也没少被祖母站规矩,并非是有意为难你。”
叶银霜心里却没有被安慰到,顺从的嗯了一声,报警了晏长桓说:“可霜儿想和桓哥哥在一起,桓哥哥,你今晚别走,留下来陪霜儿好不好?”
晏长桓想到自个儿屋里的白莲,一时左右为难。
叶银霜眼里冷光一闪而过,起身把晏长桓推到,欺身上去。
“桓哥哥,留下来……”
正宇院里。
白莲看着蜡烛过半,眉眼里多了几分委屈。
最终认命吹了蜡烛,回自己的小房间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