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谢易根本不在现场,即使在,他也没有参与作案。”我对上李淇。
“你是说沙面?这怎么可能?”
“诚然,马维的指甲里有谢易的痕迹,公园的角落里有他抽过的烟,但是否可能是...”
“可能什么?”
“他是被强制带到那的,可能是绑架或者要挟?我们先不必思考他是究竟如何逃过我们的眼睛的,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觉得他和赵珑一定是同伙?的确,我们在教堂里发现了那不可告人的CD的秘密,但是这只是动机——什么时候动机可以等于一定作案?”
“你的意思是说,谢易极有可能不在作案团伙之中,或者说团伙并不存在始终只有赵珑一人...谢易至始至终,在一个我们并不知晓的目的之中,被利用?只是恰好被我们发现了?”
“案件前后凶手的细节处理差距太大,我不得不这样想——往排除谢易的作案的思路上想...”
“真不错,”李淇将筷勺放好,用餐巾擦拭嘴角,“但目前没有更多的证据可以支持你这个想法...不过案子前后之间谢易‘诈尸’前后作案细节的确差距过大,思路是有理的。”
...
谁在乎呢?那七星香烟,究竟是在什么心情下被点燃的;那碎肉,又是在什么情况下被撕扯下的?
窗外的街道上一着着白衬衣大学生模样的小伙单膝跪地,用手中的白色玫瑰向捂着嘴的碎花裙长发女孩求爱,他们幸福地拥抱在了一起,引起了来往行人羡慕的眼光...
“如果他们俩还在这世上,一定也会是这样幸福吧...”李淇伸手去触摸那爱情的喜悦,却被一种看不见的厚障壁所阻遏。
这该死的落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