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喜欢，这沙湾...

不舍得离开。

江余静依靠自己的记忆给出了一个名单，是那曾经因为示威活动而被拘留的商学院的大学生。

但这件事情和本案关系并不大，所以我并不上心。

我出示了郑华的照片，江余静点头表示认识，是过去长岗工厂长时间以来的合作伙伴。

她还多给出了一个名字...

“黄姨，”江余静停下脚步，“我只知道她姓黄，也有可能不姓，这不重要，大家都这么叫她，但工厂里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甚至可能在我走之后，她都是实际的一把手。”

“你对于她在工厂的工作时间好像不能阐述地很明白？”我问。

“她这个人，并不是每天都在厂内活动的，偶尔会出现，所有人包括我都不得不尊敬她...但我不能保证我走之后她还在厂内。”

“有照片吗？”

“不好意思，没有...但我能描述一下她的长相，大概就是...特别厚的嘴唇，有点宽的颧骨和有点那种汉奸一样的眼睛...你不说我以为她可能是个东南亚猴子？”

“有没有什么其他印象？她和郑华之间有没有过冲突？”

“冲突？怎么可能有冲突，反正我没见过...不过我偷窥过几次他们的交易，时间基本都在午夜之后一两点，而且并不是每次交易黄姨都会在现场。”

“你的意思是，他们的交易频率很低？”

“我不知道你的‘高’与‘低’的核定标准是什么，”江余静笑笑，“但一年通常也就几次，如果长期不加班，是很难撞见哪怕一次的。”

“她每次出现在厂里干些什么？”

“钱，带钱，都是现金...”江余静缓了缓，“不过有一次印象很深刻，她来厂内的时候没有平时的平静稳重，而是真的暴跳如雷像一条猴子，一边进来一边骂骂咧咧的，我在楼上听着，听到好像有什么...叼厂里的一个人不守规矩还是怎么着的，说什么到处“留尾巴”，当场把那个男的毒打了一顿，那男的还不敢还手。”

“能提供那男人的信息吗？”我问。

“姓杨，不知道叫什么，那个工厂说实话搞得很他妈神秘的，就知道他年纪小我大概七岁来？反正我有一次问他多大他说17，当时我是24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