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就到了十点钟医生交货的时候——“很遗憾,我们分析出了两组DNA,但是没有任何一组在本院有过任何就医...”
干!
白忙活一趟,还白挨了一顿打!
“有分析结果吗?”秦牧问。
“有。”
“给我,倒也不是什么都没用。”
...
归队的路上天空放晴,洪涝被城市的净化系统排出海外。
“呼,”我靠在组里的办公椅上,“总算给老子回来了,昨晚还以为回不来了!”
“我去材料入库,”秦牧可接着忙活,“对了,如果有上级问情况,记得千万别把你的伤描绘地太重,如果你不想被停止调休的话。”
是,如今保持自己在前线比什么都重要,受不受伤算个屁。
但闲来无事地,我跟着秦牧一并去了法医楼,也是想看看秦牧的工作进展。
走之前,白羽告诉我昨晚从我体内化验出的塑料要有第一次塑形。
...
我看着秦牧敏捷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跃,一丝不苟;有烫染痕迹的中长发扣在脑后像个背头;眼睛始终盯着屏幕,眨也不眨。
老实说,我一直觉得美男子是比美女更稀奇的存在。
最少男人的嫉妒心往往也比女人更强。
但我一直觉得,看着秦牧这样的美男子工作,是一件愉快的事——他们专注又随意,不知是让我羡慕还是嫉妒。
“等等...”我听见秦牧在私语,“怎么这么眼熟!?”
我不想说话打断秦牧的工作,但秦牧忽然皱紧的眉头告诉我这里面必有稀奇。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到底怎么了?”我问秦牧。
“这...”秦牧瘫坐在椅子上,目中无神,“难道这都还能有假!?”
“你说人话!”
“你说的这个杨度,”秦牧对上我的眼,“他和赵珑是...他们是亲人!是姐弟关系!”
“什么鬼!?”
“也有可能是兄妹,他们两个年纪差不多,活性也都差不多,很难具体区别。”
“现在就抓捕杨度!”
“抓寄吧,”秦牧扶额,“先把郑华搞定吧!”
“怎么会!?”我喃喃,“赵珑不是孤儿吗?她怎么还会有亲人?她们又是怎么散开的?”
“无论如何,”秦牧掐着下颚,“她们现在是又回到了一条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