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随机先后拜访了几位主治医生,但几乎无果,可见辞退的终究原因不在于个人心理因素,而在于他们的这一栋栋豪宅看起来够不够漂亮。
“马普替林?”李淇在车上吮着肠粉,“这种药物对于抑郁症一类的病症是有治疗作用...但是...”
“但是什么?”我也开了我的一次性饭盒。
“对于患者的智商有极大的顺害效果,并且如果赵珑正如你那个所长所说,是个正常人的话...我猜想,这种药物只需要一个月的服用,就可以做到对其精神进行彻底的摧毁。”
“可能会变成弱智儿?”
“不是没有可能,国外有其他药物的使用失败的案例,基本都以病人,哦不对,来访者的降智作为代价。”
“来访者?”我不解这个词语在此的意义。
“唉,江信,”李淇捂额,“说白了就是精神病人或者心理病人,有非常多的患者对自己这方面的病患会有社会压力,比如舆论:所以大多数医生并不会直称他们的病人叫什么几号病人之类的,大多数会说‘来访者’这个称谓。”
太阳又消逝在了那山头下,今晚将会有迷茫的月亮和迷失的星星。
...
“滴...”是白羽的电话。
“小白,什么事?”
“老哥,我找到了...”电话那头的白羽上气不接下气又声音高亮的样子,“我和秦法医找到了!找到了...”
“五山二院,”秦牧看起来是一把夺过电话的样子,“赶紧过来,我们找到了赵珑的出生资料,她果然不是那田地里凭空冒出来的!而且还有杨度的,他果然不是叫这个名字,他叫杨妲!妲己的妲。”
真像个女人的名字。
但是,这个名字似乎又在哪儿听到过?
究竟是...哪里,百密一疏地...
他妈的,到底是谁?
...
二院内,秦牧和白羽在档案室门口像两个老大爷似地候着,“你俩可来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妈叫赵蕴,”秦牧递给我一沓发黄的文件,然后默默坐下,“生产的时候失血过多死了,其父据说姓杨,所以一个叫杨妲,一个叫赵珑。”
“那么,那个男人现在在哪?”李淇问。
“不清楚,”白羽摇摇头,道,“根据资料描述,应该是那种...不太负责的男人。反正当年手术室应该是没有家属看望的,就赵蕴一人。”
“但乐观点,我们好歹有了这两人的出生证明!今天一天之内就搞定的事情,这晚上不出去庆祝一下?”秦牧倒是看得很开。
我看着出生证明上“杨妲”二字,又愣了神,不知我是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