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所有行为都不是即时选择,而是早有谋划,”李淇念念有词,“我们来这里是来弄清楚,为什么我们会有所行为。”
“刚上车怎么又神叨叨了?没睡醒是吧?”我在警队接上结束“休假”的李淇。
“你赶快闭嘴,”李淇刚系上安全带就敲我的脑袋,“我今天能这样全都是拜你所赐!”
“我也不想啊...”
“你又受伤了?”李淇系好头发,“今天早上?”
我将今日李淇不在的时间里发生的事情和她阐述了一遍,听完之后李淇倒没有表露出任何怜悯的表情,反而是一脸的嫌弃——“不至于吧,打个文弱书生都能再次负伤?”
“他是六指?”李淇停止了嘲讽,接着问。
“按照秦牧的模型推演来说,是这样的,而且更重要的是,陈镇营的描述让这个人的行为变得更加让人捉摸不透。”
“照理说,”李淇掰着手指,“残疾人参加献血,体侧会更加严格。”
“但这样关节骨骼问题的,通常并不妨碍献血过程,只要献血人是健康的即可。”
“我要这份献血人体检报告。”
“现在先去精神病院,”我将陈镇营给我的复印件递给李淇,“路上慢慢看吧。”
...
我们总算是争取在五点下班前抵达了这地狱,我不敢想象这座白色监狱中还藏着多少像赵珑这样的可怕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