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前台争取到了一份关于赵珑当年入院的详细,包括服用的药物,病情详尽,探望家属,主要负责的医生护工等...
李淇拿着资料向工作台发问,“这个护工在照顾病人之前没有任何工作经验,你们怎么搞的?处理精神类病人,即使是护工,最少也要有多份实习报告才算合格。”
“不好意思,”前台说着,“这份资料时间过于久远,我无法对我工作时间外的病例做评判。”
但是,我和李淇也看得出来,这当时处理的几个护工,只在病院工作过,正好那一段时间,可以推断,这几位护工也是被人“有意安排”。
更离奇的是,连主治医生,都在该病例之后没多久,被辞退——这就要有两种推断了:一种是觉着愧对于行医医德,敢于揭露真相,但被高层势力扼杀在摇篮里;另一种是,本身并没有任何出格举动,但是高层觉得留此人在身边未尝不是一种威胁...通常会给一笔巨款后命令其走人。
我与李淇面面相觑,真是,在不经意见,又触碰到了有些人的利益线。
“这几种药物,我们传回去给秦牧作分析;此外,这几个医生护工的联系信息和地址,咱们也要有所追踪。”
“你说得有理,但是...一个更重要的信息点,这个姓杨的,你确定没有问题?”
“你是说,六指?”
“不,六指不六指,只是一个方便我们查人的特征罢了,不要紧,我说的是,他前后如果真有那般变化,我们是不是要考虑一下整容?”
“你的意思是?”我越发不解,越发对李淇所言有所兴趣。
“如果假设成立,那么问题就是,什么样的人会去整容?像我们日常中常见的有‘美’的需求一类,基本可以忽视...”
“所以就有了另一种假设...”
“他遇上了麻烦...”李淇犹豫了一下,“可是,如果需要改头换面避风头,应该是往‘丑’的方向整,而不是...像你说的这个陈镇营所说的,‘郭富城’。”